像极了贾珠,但她却一点儿想搭理的欲望也没有。
反身正要离开呢,前方出现一个身着盔甲的将军挡住了去路,长得还稍微有些眼熟,开口之前还朝她笑笑,“重孙媳妇,我是贾源。”
话朝着李纨说的,眼睛却在死死瞪着贾珠,催促他赶紧开口。
贾珠有些迟疑地凑到跟前,“纨儿,你一向可好?”
李纨:“好啊,不到二十便被丈夫抛下成了寡妇,怎么可能不好?”
这话直接把贾珠噎个正着,还是脖子伸出三里地都咽不下那种。
他也知道当初自己一心求死,最后虽然得了解脱和痛快,却也害苦了她们母子。
正因有这份儿愧疚,所以他才会一直不敢面对李纨。
见他半天说不到正经事上,还在那里磨磨唧唧说些儿女情长,把一旁的贾源急得直跳脚。
忍了又忍,实在无法再忍。
他上前就是一脚,把贾珠踹得远远飞起又落下。
“重孙媳妇,我给你出气了,以后要是再生气只管告诉我,保证给你出气。”
说完不等李纨的反应,直接开口说出自己的目的:“听说兰儿被送到你娘家学习去了?”
“但我今日怎么听到兰儿说自己性命难保?你可知其中有什么缘故?”
“若是兰儿不慎落入他人之手,我们还是快些想法子救他才好。”
这边贾源等人筹谋着如何救人,那边儿兰儿和李绍已经被带到了贼窝。
两人身上被五花大绑牢牢捆住之后,才被一一泼醒。
不同于李绍醒来时的懵懂迷茫,兰儿一醒就小心观察着屋子里的两个人。
只见一个通身锦衣华服的人蒙着脸坐在主位,身边还跟着街市上的那个七尺大汉。
李绍:“你们是谁,绑我们来有何居心?”
主位那人“哗”地一下打开手里的折扇,自顾自扇着风,没有任何想要搭话的欲望。
倒是旁边的大汉接了话,“听说你们是李祭酒的亲属?”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谁叫李祭酒不开眼呢,偏偏要一直跟我们家大人作对。”
“我们暂时没有办法奈何得了他,却又心火难消,这不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