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委屈地看着她,只是简单地吐出了两个字:“不去。”
宴扶鸳瞪了他一眼:“如果只是口头上道歉,而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这样的道歉又有什么意义呢?”
看到薛庆余如此固执,宴扶鸳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她抽回了被薛庆余紧紧握住的手腕:“你若不能自省,谈何改正?告诉我,你到底错在哪里?”
面对宴扶鸳的质问,薛庆余面露窘态,似乎一时难以道出心中所悟。
宴扶鸳见状,心中失望至极。
她将薛庆余推出了门外:“从今晚开始,你就在书房里自省一个月吧。”
“……”薛庆余心中暗叫不妙,这下可惨了,真要落得在书房独眠一月的下场,万一这事儿被其他那些家伙知道了,岂不正中他们下怀?
江府里——晨光熹微。
江挽柔坐在母亲身侧共进早膳。
江夫人正细品味着碗盏里温润的燕窝粥,同时,她的视线不时地流转到身旁的女儿身上,敏锐地察觉到了江挽柔眼神中那不易察觉的微妙波动。
于是,她将手中的银筷搁置于桌上,目光转向江挽柔,问道:“柔儿,心里可有什么烦忧?自昨日从宴府归来,我便见你神色有异,莫非此事与你的元珩表哥有关?”
江挽柔摇了摇头,她的发丝随着这个动作微微摆动,宛如微风中轻舞的柳丝。
“母亲多虑了,”她淡淡地说道,“元珩表哥新晋的状元郎,如今又身担内阁侍读的重任,日夜为国事操劳,女儿自是能够理解他的忙碌。只是……”
她的话语在此刻微微一顿,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嘲讽。
“是那薛窈窈,一个出身于江南小门小户的女子,竟敢在宴府之上与我争抢猜灯谜比赛,她的行为举止颇为粗俗,实在难以匹配大雅之堂的庄重。女儿心中担忧,若此事传扬开来,恐怕会对我江府的声誉有所影响。”
提及薛窈窈,江挽柔的眼眸中不禁闪过一丝轻蔑,那是一种源自骨子里的排斥与敌意。她无法接受一个出身卑微的女子,竟能在宴会上与自己平分秋色,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越自己。
江夫人闻言,微微挑起了眉梢。
“薛府?宴府,难道是宴扶鸳之女?”她心中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