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永宁轻轻垂眸,睫毛轻颤,犹如蝴蝶振翅欲飞,她的视线恰好捕捉到了江丽媚提到薛郎时眼角的那一抹绯红,以及其中难以掩饰的柔情与眷恋。
“我的夫君是否出现,与你江丽媚又有何干?”永宁的声音很平静,她的目光直视着江丽媚,“你如今身为后宫妇人,享受着至高无上的荣耀,理应知晓何为界限,何为自重。别再总是惦记着旁人的夫君。”
江丽媚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不……不是这样的……姐姐,我虽明白薛……薛大人已成为你的夫君,但我们毕竟曾是两小无猜,那些年少时的回忆,犹如烙印般深深印在我心底,让我夜不能安寝,食不知味。又如何能够轻易割舍?”
她仿佛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继续低语:“也是,如今你已与薛哥哥结为夫妻,自然是要避嫌的。只是,偶尔……偶尔我还是会怀念起我们共同度过的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永宁听着江丽媚的这番言辞,心中对她的厌恶更甚,尤其是这种对自己的夫君心存幻想的女人。
“江丽媚,”永宁的声音冰冷如寒冬腊月的霜雪,“你无需再摆出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本宫没心情看你在此矫揉造作。你若真心悔悟,就莫要再做出这种令人不齿的行径来。”
可曾想,她的话语刚一落地,江丽媚身形微微一颤,显得柔弱无助,却仍旧倔强地抬着头,眼中满是委屈的情绪。“姐姐,您怎能如此误会于我,”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哽咽,“我不过随口一提,绝无他意……您为何偏偏要与我计较呢?”
永宁的耐心已然消磨得无影无踪,勾起冷冽的笑意:“不是‘薛郎’,便是‘薛哥哥’,叫得那般甜蜜,不知情的人怕是要误会你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她毫不客气地撕破虚伪的绿茶语录,“江丽媚,你若真想见那薛郎,不妨就在这,向我恭恭敬敬地磕上三个响头,或许我心情好了,还真能让你如愿以偿,你觉得怎样?不过,瞧你这模样,怕是打死也不愿吧。”
江丽媚闻言,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不由自主地踉跄后退两步,那张原本娇媚动人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惊愕,只余陌生与震撼交织其上:“姐姐,你怎会变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