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勾结。
他沉默了许久,冰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路。”
水月大喜过望,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小跑着为楚轩打开车门。
车子一路疾驰,风驰电掣般停在一座古朴而又气派的庄园前。
朱漆大门缓缓打开,两排玄甲侍卫如同尊尊雕像般整齐列队而立,每个人周身都萦绕着极劲天师的真元波动,仅仅是站在那里,就释放出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
楚轩眼神微眯,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侍卫腰间刻着水纹的令牌,心中暗自评估着水家的底蕴。
就在这时,一个管家满头大汗,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大小姐!不好了!老爷突然吐血昏迷,情况不妙!”
水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如同失去了血色的人偶,她颤抖着嘴唇,拽着楚轩就往内院冲,声音里带着哭腔,满是焦急与担忧:“楚先生,一定要救救我爷爷!水家答应你的事一定会说到做到,绝无半句虚言!”
两人一路狂奔到二楼房门前,一股腐臭的药味混合着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呛得人直犯恶心。
只见床榻之上,水家老爷子水振国双眼紧闭,脸颊凹陷,颧骨高高凸起,嘴角干涸的血迹凝结成暗红色的痂,整个人瘦得脱了相,仿佛一具行将就木的干尸,让人触目惊心。
屋内,除了气息微弱的水振国,还有另外三人。
居中一位老者,身着锦袍,正悠然地捻着胡须,神态自若,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尽在掌握”的从容。
楚轩目光一扫,心中暗自揣测,此人八成就是水月口中的祝医王。
在老者身旁,站着两个中年男人,手中紧攥着一沓文件,眉头紧锁,神情纠结,时不时低头窃语几句。
突然,较为年轻的男子抬起头,眼中满是焦急与无奈,看向身旁的兄长:“大哥,我知道让你割舍掉水家一半的资产很不容易,你心里肯定觉得愧对列祖列宗。可你想想,要是不签字,咱爸就没救了!”
“回春堂的不死药是唯一的希望,给他们一半资产又算得了什么?难道父亲的性命还比不上这些身外之物?”
说话之人正是水阳曜,而他嘴里的大哥,便是水信瑞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