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行业协会的领导…他们…他们到了……”行政经理的舌头都快打结了，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活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林悦深吸一口气，一股淡淡的茉莉花茶香气萦绕鼻尖，是她特意调配的，用来稳定心神。
“慌什么，让他们等着，所有材料再检查一遍。” 她的声音冷静得像冰块掉进玻璃杯，清脆而利落。
会议室里，空气凝固得像果冻。
实习生小周脸都白了，手里捏着方案，指关节泛着青白。
老员工李姐倒是稳重些，但眉头紧锁，像拧巴的麻花，显然也对这次审核捏了把汗。
“林总，您看…”李姐指着投影上的数据，声音有些颤抖，“这个数据，竞争对手那边…”
林悦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呵，就知道他们会来这套。
竞争对手“星耀”惯用的伎俩，拿似是而非的数据来混淆视听，打乱他们的节奏。
推开会议室大门，林悦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响，像一首强劲的进行曲。
她今天穿了一身酒红色的套装，衬得她肤白胜雪，气场全开，活脱脱一个女王降临。
行业协会的几位领导已经落座，居中的那位赵主任，架着金丝眼镜，表情严肃，一看就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林悦不动声色地扫视一圈，赵主任嘴角虽然紧抿，但眼角的细纹却透露出些许不耐烦，看来是等得不爽了。
旁边一位年轻的领导，眼神飘忽，时不时地瞟向手机，明显心思不在审核上。
还有一个女领导，正襟危坐，表情倒是认真，但林悦注意到她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这是一种焦虑的表现。
“各位领导，久等了，让大家见笑了。” 林悦语调不卑不亢，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既不显得谄媚，也不显得傲慢。
赵主任推了推眼镜，语气公式化：“林总监，开始吧，时间宝贵。”
审核正式开始。
果然，赵主任一上来就抛出一个尖锐的问题：“林总监，你们的方案里，关于市场份额的预估，依据是什么？恕我直言，这个数字未免有些…乐观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