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轻重。”
“你之前不是说,想让那个热河行宫来的丫头入尚书房?此次便和小五小六他们一起。”
委屈了女儿太多,封于禁心中过意不去,对于这种小事自然是要开绿灯。
“那儿臣便替小柔谢过父皇。”
封清歌神情温软了些许,道,“小柔是个乖巧孩子,父皇莫要总是对她冷着脸。”
“那孩子的身世……”封于禁说了一半,便停下了话语,眼中带着淡淡的哀悼怀念,“父皇知道你心好,可不是什么人都值得你为之掏心掏肺。”
掏心掏肺?
还真算不上。
她现在所做的,和当年为封清玉做过的,简直是天上地下。
这之中有对那个代替她远嫁小丫头的愧疚,更多的还是因为封洁柔确实乖巧听话。
若不然,她早便将人随意找个过得去的人家指出去。
“父皇,儿臣相信自己的眼光。”
她瞎了一次,绝对不会再瞎第二次。
“你……”
封于禁感觉这段时间叹息次数比以往多了不少。
“有分寸就好,父皇相信你。”
“父皇最好了。”
封清歌绕到封于禁身后,轻轻帮他按着头部穴位,声音轻缓像是催眠曲。
“儿臣离开这几月,见识了不少京城之外的风土人情,等有机会说给父皇听。”
封于禁轻轻点头,放松靠着椅背,拿起一本奏折再次翻看起来,丝毫不避讳封清歌。
通过奏折,封清歌将这段时日发生之事了解得七七八八。
封国境内,如今看起来还算是海清河晏。
唯二有危机之处,便是禹州和东南水域。
禹州之难,已经得到解决,剩下就是东南水域的流寇。
若她记得不错,这些流寇应该在两月之后,便会被蒋家率领东南水军解决。
接下来几年,封于明会大力征召士兵,对外扩张版图。
封国境内倒是没出什么岔子。
只是连年征战,导致国库渐渐空虚,百姓赋税加重,日子艰难。
最后几年,她私下通知几个舅舅,与其他富商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