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和大公主有个三长两短,不要说镇国公府几代人的努力付之一炬了,她余生也会在愧疚中度过。
以往她还能安慰自己,女儿是自私骄纵了些,可如今看来,能对孕妇和孩子下手,只能用心如蛇蝎来形容了。
镇国公夫人抬起手,指着林容艳,“你……你……,哎……”一声叹气后,说不出话来。
看林容艳的样子,林平夏彻底不想管了,起身跪下,先向皇后和曲簌磕头道:“臣代小妹向俪良妃和皇后娘娘赔罪。”然后又对皇上说:“林家教子不严,以至于林容艳犯下大罪,臣不敢请求皇上宽宥,皇上任何处罚,林家都该承受,绝无怨言。”
镇国公和夫人沉默,算是认同了儿子的做法。
“林将军请起,朕知此事与镇国公府无关,但林氏犯下的罪不可饶恕,朕会按谋害皇嗣罪论处,至于镇国公府确实有教子不严之过,看在镇国公府满门忠烈的份上,朕只罚俸一年,镇国公和夫人对朕的处置可有异议。”
泪水从镇国公夫人的眼角滑落,镇国公夫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也没有说出口,镇国公颤颤巍巍的跪下,“臣无异,臣谢皇上隆恩。”
一瞬间,镇国公和夫人苍老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