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摊贩听到曲簌说五个都要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惊喜,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问道:“夫人,您……您是说,这五个都要吗?”
曲簌微笑着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没错,就是这五个,全部都要。麻烦你把它们包起来吧,然后算一下总共多少钱。”
小摊贩如梦初醒,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连说了三个“好”字,声音都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他一边点头哈腰地应承着, 嘴角已经咧到了耳朵根。
“这只带老虎的簪子工艺复杂很多,用料足,小的就收您五两银子,这两个素银手镯和素银的簪子,小的收您二两银子一个,平安锁工艺复杂但成本不如银的高,小的收您五百文,加在一起一共是十一两五钱,夫人觉得合适不,合适小的给您包起来。”
这个价格合理,曲簌让小摊贩把所有东西包起来。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小摊贩一边迅速将那五个首饰归拢到一处,小心翼翼地用木盒子装好,在关盒子前,小摊贩又拿了一对耳环放进去,并说道:“夫人一次性买了这么多的东西,小的把这对银耳环送与夫人,望夫人不要嫌弃。”
小摊贩在心里默默算着,这单生意,除去成本,赚了将近六两银子,还差四两银子,就可以送女儿去学堂一年了。
“谢谢。”曲簌眼睛扫到了摊贩小桌子上放着的一沓纸,偏白色那种,显然是写字用的,而且还不是书写用纸中低等的那种,要知道,在古代写字用的纸张是昂贵的,想到心中的计划,指着桌上的纸欣喜的问:“你识字?”
小摊贩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声音里带有一丝失落,“小时候家境过得去,读过几年书,常见的字是认识的。”
小时候家境好,证明现在家境不好了,曲簌好奇的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小摊贩本不想对他人说起家里的变故,但贵人问了,还是回答,“爹是银匠,爹手艺好,十年间置办了十二亩良田,家中也修起了三间青瓦房,手里余钱充足了,送小的去镇上的学堂上了三年学,可是在小的十二岁那年,爹生了重病,家里的良田卖了七亩,爹还是走了,小的那年才十四岁,从爹生病起,小的便从学堂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