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夏首领父亲的妃子。”
“先首领去世,现首领上位,强迫耶律阳的母亲委身自己。所以说耶律阳与现任东夏首领是兄妹关系。”
“为何是逼迫?”曲簌问出了钱书林话里的奇怪之处,既然在东夏是习以为常的事,东夏女子便不会没有思想准备,强迫二字太重了,不正常。
“因为耶律阳的母亲是定安人。”钱书林回答。
“怪不得。”曲簌明白了,定安女子受的教育是三从四德,夫死从子,面对嫁给继子这样的事,怎会愿意。
“小舅舅,你继续说。”曲簌催促。
“是。”
钱书林这个‘是’字说的咬牙切齿,如若是在曲家,他一定敲曲小七几下,打断他说话的是她,催促的人也是她,她就是仗着在宫里他不敢把她如何。
钱书林只能接着说:“耶律阳母亲是晋州商贩的女儿,那时定安与定安关系尚可,两国通商,晋州商贩在东夏生活的不少,耶律阳的母亲也是那时被东夏首领看上,连骗带威胁的带回营帐,生了女儿,耶律阳的母亲便认命的。”
“前首领对耶律阳母亲及耶律阳还不错,直到三年前,前首领突发疾病去世,新首领上位,按传统继承了父亲的妃子,耶律阳母亲抵死不从,反而激起了首领的征服欲望,不止强要了耶律阳的母亲,更以耶律阳的生命威胁于她,无法,耶律阳的母亲只好苟活。”
“然而,就在去年,定安关闭了两国通商关口,东夏开始对定安人深恶痛绝,耶律阳母女受到牵连,耶律阳母亲受折磨而死,耶律阳在东夏皇宫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