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热……”
睡得正好的肖政感觉有人在推他,无奈睁开眼,真是又气又好笑,昨儿半夜死死扒着他,无论如何也推不开的小女人,现在人还未醒,就手脚并用的,欲把他挤开去。
过河拆桥说的便是她这样的人吧。
肖政也不惯着她,握住她不安分的双手,把人固定在怀中,却不知这一动作,苦的是自己。小女人的气息是香香的,带着一股青涩的味道,犹如一颗刚成熟的桃子,等着人去摘。
几息间,便起了反应。人是被她吵醒的,没有委屈的说法,等曲簌睁开困意十足的双眼时,他已经进去了。
昨夜的酸疼不适还在,怎还受的住,曲簌带着哭腔娇嗔道:“讨……讨厌,出……出……去……”
见骂不起作用,曲簌转换了策略,开始求饶,然而丝毫未引起身上人的怜悯,不知哪句话刺激了他,还更加勇猛了。
无法,只能被迫承受着。
天还未亮,外面只有盈盈月色,透过窗户洒落在屋内,朦胧、旖旎又缠绵悱恻。
最后,曲簌是直接昏睡过去的,见时间确实还早,不打算起床折腾了,拿起床边不知是谁的衣衫在二人身上胡乱擦拭了一下,随意扔出床外,搂着曲簌又睡了过去。
肖政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怀里的人儿还在熟睡,身上黏糊糊的不适感还在,清晰的提醒着他一个时辰前发生了什么,摇了摇头,何时他也如此好风月之事了。
让门外守着的太监抬了水进来,掀开被子,把熟睡的人儿抱入净室之内,放入浴桶中,热水包裹,曲簌慢慢清醒过来。
醒来发现是在净室,眼前人身上还不着一物,慌忙道: “皇上,别……”显然是被吓出阴影了。
肖政跨入浴桶,把吓得往后躲的小可怜拉过来,“好了,别怕,朕不碰你。”说着,还帮她揉着腰。
规规矩矩的,没有其它动作,曲簌才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可浑身上下的酸疼和密密麻麻的痕迹,提醒着她眼前人是多么禽兽,边享受着服务边抱怨:“三次了,已经三次了,皇上每次都答应嫔妾会怜惜嫔妾的,可是次次都没有,只顾着自己尽兴,现在嫔妾还疼着呢,肯定是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