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政的脸色稍微好看一点,“再多话一成的得利都不分与你了。”把事情交于齐靖办,当然是信任他,但想让人尽心尽力,还是要给出利益,就算一成得利一年也有十余万两,不算多,绝对也不算少。
“别别别,臣错了,是臣多话,皇上想如何罚臣都行,一成的利益看在臣辛苦跑上跑下的份上,还是要给臣的。”眼看到手银子要飞走,齐靖承认起错误来是没有一丝犹豫。
看好友一副财迷的模样,肖政忍不住揶揄,“齐靖啊齐靖,让外面的人看到他们心中风光霁月的尚书大人,是这样一副财迷的样子,有多少人要大失所望啊。”
“失望就失望,人啊,无论何时都不能与钱过不去。”齐靖对皇上的话不以为意,赚钱才是他的首要任务,外面装一装骗过去就行了。
肖政留了齐靖用过晚膳,洗漱之后才动身去昭纯宫。
彼时,曲簌正把绣好的绣帕一张张摆在榻上的小桌子上,听闻门口的通传声,急匆匆的跑去行了个礼,拉着肖政的手就往内室而去。
肖政边走边打量殿内的布局,正堂与内室之间原本沉重的帘子换成了米白色的纱帘,床上的帘子也换成了同样的,正堂的每个椅子上都放上了好似枕头的物件,只是形状各异,上面还绣着不同的图案。
靠近内室的角落还有个四层的架子,全用麻绳缠上,每层上都有个椭圆的凹槽,用布垫着,不知作甚用的(猫爬架)。靠近窗边的榻上也有两个很大的枕头,和一个半人高绸布做的粉色兔子,仔细看与曲氏有几分相像。
屋内的小装饰品更是摆的到处都是,与上次来时显得温馨可爱了许多,比起其它宫殿的富丽堂皇,他更喜欢这里的装饰。
曲簌没错过肖政打量之色,不管肖政满不满意,反正她自己是相当满意的,这是按照她在曲家时的住处布置的,想家之时也可以慰藉一番。
等肖政脱鞋上榻,自己也脱鞋上去,依偎在他身边,然后指着小桌子上的绣帕说道:“皇上,你选一张你喜欢的样式。”
肖政对曲簌自然的亲昵很享受,可是眼前的帕子实在是不甚美观,不确定的问道:“这些是你绣的?”
“当然是嫔妾绣的,皇上你看嫔妾的手,为了绣这些帕子手指都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