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木攥着自制的藤索，指节被粗糙的纤维勒得发白。晨雾像团浓稠的棉絮，将鹰嘴崖裹得严严实实，十米外的景象都浸在灰茫茫的混沌里。她贴着岩壁挪动，鼻尖突然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那是比野蜂蜜更醇厚的气息，混合着潮湿苔藓与岩缝间腐殖质的味道。
\"系统扫描。\"她压低声音，藏在粗布袖中的青铜罗盘微微发烫。淡蓝色的光幕在视网膜上展开，崖壁中段的凹陷处赫然标注着【千年岩蜜 成熟度92】，旁边还浮动着警示标识：【共生毒蝎群 危险等级★★★】。
林木木解下腰间的竹篓，从夹层里摸出用野猪皮裹着的陶瓷罐。这是她昨夜用二十份灵泉兑换的秘制驱虫膏，暗褐色的膏体抹在衣襟和裤脚，刺鼻的艾草味混着硫磺气息，总算驱散了几分雾气中的甜腻。正要继续下探，头顶突然传来碎石滚落的声响。
\"林木木！\"何秀兰的声音裹着惊慌从上方飘来，\"快上来！徐卫东带了人\"话音未落，崖壁转角处涌出四五个身影，徐卫东举着自制的铁钩，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男知青。
\"小木头藏得够深啊。\"徐卫东歪着嘴角，铁钩在岩壁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听说你最近总往鹰嘴崖跑，敢情是盯上了岩蜜？\"他身后的知青们哄笑起来，其中一人晃了晃腰间的麻袋，里面传来陶罐碰撞的脆响。
林木木握紧腰间的骨刀，刀刃上还凝结着上次采药时沾染的蛇血。她早该想到，徐卫东在黑市倒卖药材尝到甜头后，绝不会放过任何能换钱的宝贝。雾气愈发浓重，十米外的岩蜜巢在光幕中闪烁着危险的红光，毒蝎群似乎察觉到异常，正缓慢向洞口聚集。
\"让开。\"她盯着徐卫东的眼睛，\"岩蜜共生的毒蝎毒性极强，你们没准备防护\"
\"少拿这套吓唬人！\"徐卫东嗤笑一声，突然甩出铁钩缠住林木木的竹篓，\"老子当年在西双版纳掏马蜂窝时，你还在穿开裆裤！\"他用力一扯，竹篓顿时悬在半空，里面的药锄、绷带散落而下，其中一瓶用枯叶包裹的灵泉也摇摇欲坠。
千钧一发之际，林木木猛地拽回竹篓，灵泉瓶堪堪落入掌心。可这瞬间的分神让她立足不稳，整个人顺着岩壁滑下三米。慌乱中，她的手掌按在一块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