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谋害的。”
看着女鬼那接近吨位的体形,无忧眉头都快拧成了死结:“兴许你说错了呢……”
“无忧,走吧,有什么事睡起来再说。”罗平也注意到了门口的动静,事实上大堂中没有一个不被女鬼体型吸引的。
“嗯,睡醒再说。”一说到睡觉,无忧顿时觉得两眼有千斤重。
走进电梯,不过数秒,楼层就已经来到了100层,“无忧,你睡这间,有事喊我们,我和苏也就在隔壁。”
“嗯,好”无忧刚接过房卡,不三立马就跳进了罗平的怀里。
“那我睡哪儿?”清风摆着尾巴问。
“你就在这儿睡好了。”无忧关上门,一转身便被满室流光撞了个满怀。
海蓝色祥云纹地毯翻涌着真丝的珠光,光脚踩上去的瞬间,细软的绒毛顺着脚趾缝涌上来,好像跌进了云层里。
她走过客厅,几步就又陷进了床尾的贵妃榻上,天青釉色的天鹅绒比春雪还要绵软。
“鬼比人还会享受啊!”
无忧仰头发出感慨,说起来,她自成婚以来,还没有和江泽好好度过蜜月呢。
她视线掠过床头,最终定格在一幅三米见方的油画上。
主人公是一个男人,绸缎帷幔投下的阴影恰好笼住他的半边身躯。
月光漫过窗棂,那些缠绕在他身上的黑纱突然泛起流光涟漪,好似传说中鲛人尾鳍织就的薄绡。
男人半撑着身子斜躺在画框里,游走在他胸腹间的薄纱分明裹得严实,可当阴风吹过,那层若有若无的黑纱竟被掀起了一个边角,看得无忧一时挪不开眼。
并不是出于男色的诱惑,而是她对这宽肩窄腰的熟悉异常,当真是与她那人夫感的老公不差分毫。
唯有一点不同,这男人面颊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浓睫下压着的一双琥珀冷光,眼尾飞红如饮血刃,垂眸睨来时目光投以轻蔑,仿佛连空气都能凝出冰碴。
无忧忽然想起组织里左央发怒时盯住她的模样,杀意裹在慵懒的眼波中流转,像是在看猎物一般。
“他好可怕………”清风蜷在床脚抖成了一个团子。
“连你也觉得他可怕……你说他会不会是……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