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内部组织。
“老公……”
无忧感受到肩头下压的重量,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句。
只是没有回应……
好在这时,澜九提着食盒走了进来,一看到两人贴近的姿势,他立马放下手中东西,疾步走了过来。
“九哥,我老公他………”
“放心,只是睡了。”看到无忧脸上还挂着泪,澜九顿时心疼极了。
他将夜冥放平躺好,抬手就把她脸上的眼泪抹去,牵起她的手往桌子前引:“傻丫头,他只是不想你担心而已,来,尝尝你八哥做的牛排。”
无忧没有拒绝,伸手接过:“我知道,我只是不习惯……”
仅是这一会儿,她的嗓音听上去干涸且沙哑。
“放心吧,他只需要好好休息休息,听夜大人说,你老公这是旧疾,好像跟幼年发生的事情有关,放心,他会没事的。”
幼年!无忧突然想起他儿时的遭遇,那被分食的惨状,赫然又显现在她的脑海里。
混蛋!是她混蛋!将此事忘了个透,只顾着杀那些伤害别人的罪犯,却忘了那些餐食她老公的畜生们。
“九哥,我没事了,嗯嗯……牛排好好吃。”
她要振作起来,除了被杀的,组织里还有三个等着她算账呢!
“好吃就行,你八哥还给你准备了美容养颜的玉菇汤,一会儿就端来。”
“嗯嗯”
她何其有幸能遇见这群人,他们个个都在偏袒她爱护她,她不能接受自己再软弱下去。
见她大口吃肉,澜九心里的石头也慢慢放了下来,与其她追问江泽的病因,不如直接告诉她一个,省的她胡思乱想。
吃完饭,无忧就坐在床边守着夜冥,她想从缠绕的黑绷带下看出点端倪。
只是除了指尖没有被完全包裹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外露的肌肤。
越是如此,越让她内心深处惶惶不安,思量下,她还是决定先不碰绷带,两手捧起指尖仔细端详起来,发乌的指甲,宛如削尖的鬼爪,内里边缘的血肉呈现出枯黑硬化的胶感,像是实验室里失败的瑕疵品。
这一假设,使无忧大脑骤然眩晕,耳朵好像有破音的尖叫传出,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