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不在,我头发需要有人打理,你来吧。”
她强势的牵起对方的手,往阁楼上走,谁都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九哥说他是花匠,衣服可以是相似,身高可以是巧合,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绝对不可能重叠。
她试过,他老公身上的味道只和两个人极其相似,一个是左判,另一个是右判,而恰好,这两人都不会出现在这里。
那剩下的,就只剩下她老公一人了……他这是怎么了?是被她感染的吗?自责同愧疚几乎将无忧整个淹没。
她故作轻松的说道:“我老公晚点才回来,你帮我把头发梳一下吧。”只是语调轻颤,带着几分哭腔。
夜冥重重点点头,黑色的绷带将他整个人都裹了起来,眼睛的地方只留了一丝缝隙。
进入房间,无忧就引对方坐下,拿出木梳塞进他的手里,自己则坐在地上,“我老公最喜欢摸我的头发了……你说,他出门怎么不说一声……”
“他今天都还没吃饭呢。”
“我老公很少这样的……”
“你说他多久才能回来?他回来会说什么呢……”
无忧面上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承认她是害怕了,害怕江泽会有什么不测。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站起身就朝着外间走去。
“无忧,你要去哪儿?”刚好和赶来想要解围的澜九碰了个照面。
“到处走走”
见她步伐不稳,一脚深一脚浅,澜九知道,这事怕是瞒不住了。
置身山正中,无忧才放心开口:“生杀,我该怎么做才能救我老公?”
“你果然还是认出了他……”
生杀从她眼尾窜出,黑金的幡旗上又多出了一颗骇人的骷髅头。
“废话!那可是我老公,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呃……”生杀一阵冗长的闷声,好似在质疑她说的话。
“其实,你想要救他也很简单,他是被煞气所伤,只要有足够的阴气滋养,他很快就会恢复过来。”
“阴气?我该怎么做?”无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