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褪下裤子到胯部。
舒楹白皙的手指顿住,脸上浮现了一丝难为情。
平时穿着衣服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要把裤子脱下来,就等同于两个人要坦诚相待。
舒楹的手几次地放下了他的裤腰上又拿了下来,最后,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舒楹,你们两个都已经结了婚了,是受法律保护的关系,更何况孩子都已经生了两个了,还想那么多没有用的干什么?”
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就矫情上了。
明明之前在国外的时候,无论是课堂上还是临床实践,她都没有这样扭捏过。
舒楹瞥了一眼谢执砚,确定他依旧是昏迷的状态,此地无银三百两道:
“可不是我得寸进尺,你身上受伤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我总不能给你清理不到位吧?反正在我眼里你也就只是个病人,我平常对待模型的时候也是这么做的,你要是没有别的意见的话,那我,我可就要动手了啊!”
病床上躺着的人自然给不了她任何回答,舒楹脸上勾起了一抹笑:“我可是提前问过你意见的,你不说话我就当做你是同意了。”
说着,她两只手扒在了谢执砚的裤腰上,只需要稍稍用巧劲,就能把他的裤子完全脱下来。
等处理好所有的伤口,舒楹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今天灵泉水的擦拭初见成效,以后每天都勤快地给他擦拭着一些。
既有利于伤口的恢复,还能保持身体的清爽。
每天再多服用一些灵泉水缓解内伤,内外双管齐下,说不准会见效更快。
以至于谢执砚头部的淤血,目前西医还没有办法,短时间内再让谢执砚支撑第二次手术,风险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