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楹,我们家里的这两个孩子都被我给惯坏了,说话也没大没小的,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们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就尽管提出来,以后你和执砚结了婚,我们也不会过多的去参与你们的生活,这一点你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谢婉莹挽着谢母的胳膊,娇滴滴道:“我才不呢,你没听说过没有大姑姐拆不散的婚吗?”
她一只手指着自己:“我,就是那个邪恶的大姑姐!”
舒楹气极反笑,这多大脸啊?
怎么能有人这么明晃晃的在自己的身上贴着反派的标签?
那时候谢执砚脸上的神情有些尴尬,从小到大有这样的姐姐,他的尴尬症就没有好过。
舒楹也只当做没有看见。
谢父不轻不重的打在了谢婉莹的后背上:“你一个当姐姐的,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楹楹,你不要听她说的那些胡言乱语,她这个人从小就不靠谱。”
舒楹脸上维持着得体的笑,如果不是因为谢执砚的父母是搞科研的,礼貌又有教养,光是凭着谢婉莹,她高低是要骂她几句的。
记忆中的那个人和现在的女人虽然确实有些相像,可总归不是同一个人。
黎青青看到舒楹的目光有些飘渺,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楹楹,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都跟你说了半天话,你一句也不回应。”
舒楹收拾好了东西,拿了手帕给阳阳擦了擦手:“没什么,可能就是偶然吧,这个世界上长得像的人有那么多。”
“嗯,说的倒也是,我前段时间也看到了一个跟段怀川长得很像的人,可是他人在部队里,跟家里失联了这么长时间,又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菜市场?你说这人也真是神奇,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却长了相似的脸,你说这样的人会不会上辈子就是一家人?”
舒楹被她逗笑:“那你就要问菩萨了。”
旁边的女人胆怯地看了一眼周围,小心翼翼地把袖口往下卷了卷。
等到火车开始往前行驶,确定那个恐怖的男人没有追上火车,她才暗中松了一口气。
宋招娣有些惆怅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黎青青熟络地和她搭起了话来。
“我叫黎青青,你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