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和爸妈说了那么多,舒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她该不会是听到了谢执砚还没死的消息了吧?
“姐姐,你我本是同根生,从小你就比我更得爷爷宠爱,全世界都在围绕着你转,你已经什么都拥有了,为什么非要对我苦苦相逼呢?”
舒楹冷笑一声,微微转动了手腕,手腕上的骨头跟着“咔嚓”作响,听得舒燕心里直发毛。
“这个时候了你还把我当成傻子,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舒家保不住,你们就能独善其身?我告诉你们,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别想逃!”
舒楹说完,不再给舒燕说话的机会,扬起手里的锅铲,打在了她脖子后面的穴位上。
“姐姐,你——”
舒燕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后脖颈子上忽然一受力,眼前就变得一片模糊。
她眯瞪着一双眼睛,前面的路变得晃晃悠悠,她张着嘴刚要说什么,话都还没说完,就一脑袋栽到了地上。
舒楹把手里的锅铲随意扔在地上,眼眸闪过一丝嫌弃。
“蠢货,还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们?舒家这么大的产业,就是放到你们的手上,你们也把持不住。”
舒学诚胸无点墨,年轻的时候就只知道挥霍无度,外面养的那些莺莺燕燕就更不用说。
现在舒家遇难,他想要溜之大吉,也要问一问舒家的列祖列宗同不同意。
舒楹走过去,一一检查了几个人的鼻息:“命倒是硬。”
她在国外读的就是医学,就知道打哪个部位是疼到心脏的。
刚刚打人的时候,舒学诚叫的撕心裂肺,里面没有一点演戏的成分,全都是舒楹上过学的功劳。
眨眼间一家人全都晕死了过去,想到自己的女儿,舒楹脸上没了那一份优雅和镇定,急匆匆地就上了楼去。
“月月,妈妈来了,你怎么样?你可千万不要吓妈妈呀。”
月月年龄尚小,对于成人来说,并不致命的安眠药会让她昏迷的时间更长。
舒楹小心地把月月扶了起来,一只手搭在了她细小的胳膊上。
“幸好只是昏睡着,没有太大的影响。”
月月还不到醒来的时间,舒楹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