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也是无语了,挥挥手让仆妇把人扔回正院去。
庄氏心里害怕得要命,回到正院后,她慢慢悠悠地走进了内室,一瞧,地上她的闵郎被人一刀抹了脖子,他还抓着脖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庄氏被吓得差点跳起来,她心里纳闷,自己咋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镇国公坐在书房里,甲一回来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声说道:“公爷,已经解决了。”
“嗯,退下吧!”镇国公一脸的不屑,心想:皇上要用庄氏,我不能动她,那奸夫我还动不得吗?居然敢给我戴绿帽子,不杀了他我难解心头之恨!
早朝后,皇上的口谕传遍了镇国公府,庄氏在正院在几个粗壮婆子的监视下,用斗笠遮住身上的红疹子,眼睛哭得像个桃子似的,慢慢悠悠地离开了镇国公府。
刚走出府门口,大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庄氏回头看了眼国公府的牌匾,突然觉得两腿发软,“噗通”一声就趴在了地上。早上还说要贬为妾呢,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又变成和离了?
等在门口的庄氏娘家人的仆妇,手脚那叫一个麻利,“嗖”的一下就把她塞进马车里,然后灰溜溜地抬走了。
陆府
陆次辅悠哉地躺在摇椅上,晃悠着二郎腿,美滋滋地听着对面戏台上的小曲儿,今天可算得空了,自从诸葛首辅去世后,他和苏次辅忙得像陀螺似的。
这才躺下没一会儿呢,外面就吵吵嚷嚷起来,真是烦死了,好不容易能休息会儿,这又是咋回事儿啊?
“阿刀,外面咋这么吵啊?”
在门口巡逻的阿刀扯着嗓子喊:“老爷,大公子说有事儿找您呢!我说您歇着呢,谁都不见,大公子不听。”
“得得……让他进来吧!”
他这大儿子啊,文不行武不行,就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人家都是大儿子顶门立户,他这儿倒好,大儿子就是个废柴。
人还没到呢,声音就先传进来了:“爹,您答应我的事儿,啥时候能兑现啊?”
只见一个穿着青袍的男子嬉皮笑脸地冲他撒娇。
“你求我的事儿多了去了,哪一件?”
“就是抬蜜酿为妻那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