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把两个皇子都流放了,虽说四皇子是封王,但那封号“戾王”实在不怎么好听,封地宁古塔更是苦寒之地。
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有几位老臣站出来为两位皇子求情,但皇帝心意已决,只是冷冷地扫视众人,那些求情的大臣便不敢再多言。
大皇子和五皇子表面上假惺惺地为两位弟弟惋惜,暗地里却开始谋划如何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势力。二皇子依旧我行我素,收拾行囊准备去军营历练。
四皇子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府邸,他知道自己无力改变现状,只能听从父皇的旨意前往宁古塔。
他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回忆着与三皇子的点点滴滴,想到无法再见到他,心脏抽着疼。
而三皇子在流放的队伍中,望着远方,心中满是凄凉。他深知此去岭南,与四皇子再难相见,只能将这份感情深埋心底,他的蛊虫估计快要复发了现在没有解药,他会生不如死吧。
与此同时,皇后在凤仪宫中暗自垂泪,她苦心经营多年,本想让儿子登上皇位,如今一切都化为泡影。她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却也明白,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镇国公府
前院临时的库房内,金琳琳与曹娇正专注地造纸,金琳琳边搅着纸浆边沉声道:
“哎,你可曾听闻?三皇子和四皇子出事了,一个流放岭南,一个封王去宁古塔。”
曹娇手中动作骤停,面露惊色:“竟有此事?你说我们上次听到的是否便是他二人。”
金琳琳颔首:“极有可能,若是如此,那便是陛下察觉了此事,故而龙颜大怒。”
“嗯,一南一北,显然是有意为之。”
后方的甲六和夏宁则全神贯注地学习造纸步骤,自办了报社后,每日所需纸张数量颇为庞大,亦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闻得二夫人和三夫人擅造纸,他便马不停蹄前来观摩,甲六凝视着纸浆,好奇问道:“二夫人,这造纸看似简单,为何往昔未见有人尝试?”
金琳琳微笑着解释:“往昔无人想到如此组合这些材料,且造纸需摸索适宜的比例与工艺。”
夏宁在旁仔细记录着步骤,心中暗自盘算着若能将造纸技术运用于报社,成本必将大幅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