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
众人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再吭声。
李向东吸了口气，指尖敲击桌面：“两步棋——”
第一步，联盟替补。
“今晚开始，把佛山、顺德、南海三家联盟小厂的库存全调价，压到比启德特价再低一毛，但——”
他竖起手指，“所有货不贴‘春雷’，贴联盟自己的副牌。用副牌把黏性小客户‘喂饱’，让启德猜不出我们的成本线。”
罗燕眼神一亮：“用联盟货顶缺口，我们主牌不降价，利润压力就分摊了。”
第二步，东泰护盘。
李向东扭头看罗燕：“带检测报告、订单回单，明早八点找何经理。告诉东泰：下游恶性砸价，若不及时护盘，季度排产计划将被人为破坏。
东泰要的是稳定——让他们出一份‘基准价公告’，把市场底线钉死。”
王哥挠头：“怕东泰嫌麻烦？”
“他们更怕交不了货。”李向东眯眼，“启德这一砸，连东泰十二月的备货预算也跟着泡汤。我们替他们兜住渠道，就是替他们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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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十点，顺德老林的小厂灯火通明。李向东把一张“副牌委托贴牌协议”摊在他面前：“老林，你囤的那五吨料今晚全开机，壳子换副牌标，不进春雷账，利润我们四六分。”
老林点着旱烟，犹豫两秒，重重一磕烟锅：“行！既然跟着你赌，就赌大一点。”
凌晨两点，三条改装货车载着第一批“副牌货”连夜南下；另一边，罗燕守在东泰宿舍楼下，直到天色蒙亮，才拎着一张加盖合同章的《价格稳定通报》回厂。
——公告核心只有一句：
“凡与东泰 95 电子计划配套供应之渠道，严禁低于基准价 012 元销售，违者季度采购积分清零。”
有了这张“尚方宝剑”，李向东立即传真给所有一级批发点，再配套寄去检测报告与新版回单。
“你们要低价？副牌给。想拿正牌？——基准价以下，一分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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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宁批发站。
老周拿着传真件满脸纠结。启德业务员正在仓库门口拍胸脯：“老周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