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了意识但说不出来,经医生测试说是名词性失语症。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韩玉兰知道张绣思父心切,从小爹爹待她最亲,常说这是他的小棉袄,最小还是女孩儿。
她拍拍女儿说:“我这几天正好也要去府城去办事,我去看看。”
张绣才放心下来,又说了他们在府城几天的经过。
他们几家需求的量比较大,“以后让他们直接在这里拉?”
“不妥!若这样的话,他们就会隔过去你们这个代理。”韩玉兰若有所思地说。
张绣点点头,“是的,那我们还送货?”
“价格保密,你们送货或是他们通过你们来拉都可以。”韩玉兰一再地告诫。
见女儿迟迟不说到自己身上,急了,“你和女婿怎么样了?”韩玉兰瞪着她问。
张绣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还是那样,不过他现在会说多了,会哄人了,出去买东西什么的他都抢着掏钱,逛街走路什么的他都让我远离人流,他走在人流那边。”
这几天是她成亲以来都没感受到的关切和爱护,她的要求也不高,这样就让她倍受感动,甚至觉得这就是爱意爱情,好像是刚成亲时的蜜月似的,小小的幸福了一下。
“嗯,知道关心你爱护你就很好了。当然你也要爱护他,爱是互相的,是双向奔赴的,这才是两口子过日子的样子!”韩玉兰很欣慰,理不辩不明,情不通不亲,。
最后走的时候,带走了哭闹着要随他们走的儿子,女儿倒不想走,“我想留下来,想和表姐学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