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们过得好,但她这时不敢说出口,只能捂着嘴装咳。
韩玉兰还以为她呛住,回头问她:“怎么了?”
“无事,走吧!”秦兰英这才直起头跟上了韩玉兰的步子。
走着走着,韩玉兰突然停了脚步,她想到了那个木盒子,应该再找找村里的李老倔头,他会木匠,但因年轻时有一次出外做活,掉沟里腿摔断了,后来成了残疾,不良于行,没了收入,家里过得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韩玉兰有心帮帮他,但不知道他手艺如何,听说还倔得要死。
太晚了,改天再去问问吧。
晚上,秦兰英和韩玉兰睡一个床上,秦兰英像见到亲人一样有说不完的话,这几天她都把几年的话给说完了,韩玉兰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一下,有时是随着她说几句,有时是开导几句,就这样秦兰英都感激不已,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静待花开终有时”的感觉。
第二天,天很好。
东边的日头冉冉升起,由红红的大脸盘慢慢变成散放着光芒的大明球,也不是太热,不冷不热的春秋天正美。秦兰英真不想走,想到紫云山上玩玩。
但是家里还有很多事,这个主母刚刚才翻身农奴把歌唱,怎么能唱着唱着哑了呢?绝不能!
这时小厮和车夫已经把牙具全部装好,家里是一套没留。
韩玉兰又趁车给她带了一些肥皂,可以自家用和亲朋好友用。
杨六留下来了,作为销售方代表参与牙具厂事务,也算是给她们双方跑腿的吧。
韩玉兰把他们送到县上,又说了一遍重阳节那天,秦兰英可是要来给牙具厂开业剪彩的,秦兰英欢喜地点了点头。
韩玉兰下了车就和子秋到了县衙,她是有意在锻炼子秋,让她见见世面。子秋也乐得一蹦一跳的。
到了师爷那里,先感谢他的帮忙请到了大儒,简单说了侯夫子的事情,又问牙具厂的厂批,师爷说早批下来了,随手翻着桌案找了出来。
原来在古代办厂子也是要办报批的,虽说是走个形式,但也是要多少交点厂税的。办批肥皂厂的时候经人提醒也是这个过程。
韩玉兰这才想起没带礼物,转身到外边一下,就在空间里拿出了几套牙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