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盆别致的菊花,嘿嘿笑着说:“大姐,我开个赏菊会吧,召集那些个贵妇们来赏菊,一来宣传咱们的牙具,二来搞个相媒大会,三来也使贵妇们有个相熟交好的机会,你说行不行?”
韩玉兰惊讶:“这方法好啊,可是你能把控住不能,吃饭不吃,尽量少事。”
“那不是有你在吗,大姐?!”她撒娇地挽住了韩玉兰。
“那好,后天吧,今天明天你就送请柬。后天咱订牙具和肥皀,大后天咱们把东西拉来分发。”
韩玉兰想了想还是在府城不做肥皂生意,怕影响到那两家。
“算了,肥皂就算了,肥皂咱到京城再说。”
晚上就宿在栖梧苑,两人开始计划安排,然后寒智娘发号施令。
后院的姨娘小妾们又不安生了,幺蛾子频出不穷。
最小的小妾哭哭啼啼地要李知府给个说法,别的人也虚情假意地要真相。
李承安气急败坏地来到栖梧苑:“让你禁足的,你怎么敢出来?反了天了!”说着跨进屋内。
看到韩玉兰,一愣:“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事?”
“是的,大人,我和夫人合作赚钱的事才刚开个头,这是怎么了?”
一说到赚钱,李承安哑火了,全家可都靠着夫人赚钱呢,于是说:“无事,无事。行进到何程度,需要我帮忙吗?”
“无须,只要您大力支持就行。”韩玉兰道。
李承安睁着大眼看着她,几近谄媚地笑着说:“支持,支持。”
然后对着夫人说:“全力配合。”走到近处眨了眨眼说:“你还在禁足中。”
寒智娘抿着嘴不理他。
李承安又恶狠狠地瞪着她说:“那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说完就离开了栖梧苑。
眼看着寒智娘羞愧难耐、气结于胸,要秃噜到地上,韩玉兰马上起身扶住了她。
这件事至今还没有结束,已经好几天了,这是钝刀子锯人啊,残忍!
亏这个恋爱脑坚韧,不,她是无脑!
有大把钱,养着这些人,反而被这些人折肘夹腕,能的他们,便宜他们了,吃屎去吧!
韩玉兰忿忿不平。
她扒在寒智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