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不挑时不挑地,很适合在这里种植。
“铃儿他娘,这种子给咱村留点。”布满老茧的手掌摊开着,黑褐色的荞麦粒在掌心里来回滚动。“让他们拿玉米换,五斗换两斗。”
韩玉兰笑了,“两斗换一斗就行。我让孩子们筛出一些饱满的留下来做种。”
又看着老村长征询道:“这块地是荒地,我准备过几天还种荞麦。荞麦是四季都可以种的,也没有重茬之说吧?”
村长想了想说:“不能种了,你难道没听说‘谷种豆,吃肥肉,谷种谷,蹦着哭。绿豆茬,要发家,荞麦黑豆是冤家。’
我想荞麦不能重茬,有大量病虫害,土地还板结。”
韩玉兰为难了:“那种什么,能种越冬菜不?\"
村长蹲下身抓起把土,土块在指缝间簌簌碎裂:“种萝卜、白菜、菠菜、香菜最好,再撒点草木灰。”
“行!”
韩玉兰当即就决定全部种上越冬蔬菜,如萝卜、白菜、菠菜、大蒜什么的。
秋收完了,韩玉兰站在东院的场地上。看着新收的荞麦、玉米在月光下泛着银白光泽。她忽然想起李寒智,那个说要带母亲来剪彩的年轻人,算算日子该到了。
她还想往府城租他娘的铺子呢!
去镇上见到掌柜的要问问了。另外,冰的一月分红也过了几天了。
“清安,明儿去镇上。”她转身对翻晒粮食的李清安道,“先去杂货铺,看看强强爹那小瓷罐子烧制得怎么样了,
第二日,骡车碾过红石路,直接停到了“好客来杂货铺”门口。
进去,见一个陌生的小二在招呼,想来是强强爹雇佣的人,看起来铺里生意不错,都用上人了。
便上前问了问肥皂还有多少,然后顺手拿起货架上的小罐子,把玩细看,基本符合要求,和她画的差不多,就是字迹不太清晰。
“哎呦,大姐来了,喝水不?”强强爹一贯地热情。
“不喝,就是来看看烧制得怎么样了。”韩玉兰拿着罐子,面带喜色地说。
“大姐,你看这个罐子还可以吧,只是我觉得字有点不清。”强强爹实诚地说。
韩玉兰又看了看瓷罐,道:“嗯,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