猞猁走去。
“甭管是啥玩意儿,只要是大货,下货就得先放血,像是熊瞎子和鹿,那第一时间就要开膛。”
“熊瞎子取熊胆,鹿的话就是鹿心血,这两个都是好玩意儿,但是也是最要快的东西。”
“开膛咋弄我就不说了,上回你们那黑瞎子和大个子弄得都不错,皮子弄得也挺好。”
张跃梁算是老手,一边说着用那小匕首,就把猞猁给处理了出来。
至于那头母狼,内脏已经被掏空,鲜血流了一地不说。
皮子也是千疮百孔。
就剩那点肉和油有用了。
将猞猁和狼收拾了一下,张跃梁又将地上的那些下水给挂了起来。
“这玩意儿也是咱跑山人的规矩,别的我不提,但是这玩意儿你俩得学着知道不?”
“跑山跑山,咱不信鬼,仙儿,但是得信山神爷,这下水挂起来,那就是供奉山神爷的。”
“不过上回,我看你俩也弄了,倒是不错。”
李东阳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张跃梁之前教给过他,还是上一世教的了。
但再次听到这些熟悉的对话,还是心里一暖。
几人准备回去,张均跑去砍树做爬犁。
结果刚出去没多久,那小子就抱着几根树枝,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
“叔,叔,那啥···”
“急啥?先把舌头捋直了!”张跃梁狠狠瞪了张钧一眼。
“毛毛躁躁,你都二十了知道不?你二叔像你这么大,那特么都扛枪打老美去了。”
张均深呼吸了几口气,好一阵平复,继续说道:“二叔,我刚看到我和阳哥之前去过的那片空心柳林子了。”
“有个天仓的那个?”张跃梁微微眯起了眼睛。
不过倒也没有显得很是激动,熊瞎子嘛,他又不是没弄过。
“对!对!”
“这点事儿你激动啥玩意儿?”张跃梁白了张均一眼。
“不是,是绺子,就那地窨子里有绺子。”张均胸膛不停起伏。
“绺子?”张跃梁微微皱起眉头,其实山里绺子真不少,但一般来说别去招惹就行。
但他转念一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