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琴骨头被撞得生疼,硬生生从门外跌进了门内。
但是咬着牙,一声也不吭。
门外有明显渐近的脚步声,蒲松琴不敢拖延,将男人拖进了库房内,将仓库门从里面反锁起来,并将刚才主持人的话筒握在了手里,以防万一。
要是这个男人敢轻举妄动,就给他一话筒。
然而男人却没能马上爬起来,被蒲松琴拖进库房之后,还是保持着趴着的姿势,呼吸显得沉重,意识有点儿模糊,嘴里不住呓语。
看着男人没有再爬起来,蒲松琴放松了警惕,将话筒放在了手边。
借着电筒微弱的光,蒲松琴看清了,男人刀削斧凿般精致的五官,不过现在因为痛苦而扭曲成一团。
是刚才坐在席的慕家少爷!
慕云庭的腹部受了非常严重的伤,一直在流血。
这种伤是贯穿伤,一直从后腰处贯穿到前腹部,血流不止,地毯上已经有了一小滩血渍。
结合刚才听到的枪声,应该是子弹所伤。
刚才扑到蒲松琴身上的时候,血渍也蹭到了蒲松琴的身上,此时抬手,发现自己的手掌上也是血。
蒲松琴的脸色一下子白了。
不是非法动物拍卖会吗?
怎么还发生枪战,变成了杀人案了!
蒲松琴从不知道,自己刚刚涉足的拍卖会场是多么危险的场所。
这下子,蒲松琴真的不敢轻举妄动的。
门外一直有来来回回奔跑的脚步声,嘴里念叨着。
“人呢!别让他活着出去!”
蒲松琴背靠着仓库门,只觉得脊背发凉,全身的血液倒流。
看着眼前痛苦的男人,蒲松琴是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啧,如果那群人是坏人,他们追杀你,至少证明你不跟他们是一伙的吧!”
虽然慕云庭当时举牌以玩笑的价格拍下了斑鳖奶奶,但是蒲松琴觉得他应该只是为了耍她。
其实蒲松琴心里隐隐约约明白,能从事这种非法野生动物拍卖和捕捉的,都不可能是善茬。
不过幸好慕云庭没涉及其中。
“既然这样,那咱们暂时合作吧,毕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