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衯舀起一块牛肉干沉默的嚼着,张海客摸不着头脑,“五五,怎么了嘛?你可以和我说一说。”
说个der!!乌衯狠狠又塞了一口牛肉干,内心有点绝望到摆烂的感觉。
这就是西王母说的太依赖血脉力量了吗?居然没注意一开始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而且!!为什么他们都没有反应!!
论一个东北长大,后又在西藏生活了几个月,随后又回到广西生活了三年多的东北人。
拥有一个出现在山东,但说着一口流利带“n”和“l”不分又有一点川普,且对沿海天气非常适应的妹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她越想越心惊,最后沮丧的闭上眼睛,这都什么事儿啊?!
难怪最开始见黑瞎子的时候,他老问自己吃不吃兔子,后边和谢哥熟了之后,还专门给自己寄了一箱很朴实无华的单山蘸水,就连和绣绣出去吃饭,桌上都有几个辣菜。
一群人精,光看自己演了是吧,要不是这张脸和这身血,估计小黑金就已经横跨在脖颈间了。
系统坑,西王母更坑,果然还是太想当然了。
张海客一脸茫然,并不理解乌衯怎么突然来这一出,他在反思是不是自己不够努力,所以接不上乌衯的脑回路。
“五五,早点回房间休息吧,明天早上六点就要起来。”
“……好早…唉…”
乌衯丧丧的,拖拉着脚步往自己房间赶,两年多才意识这个事的她显得有一些沮丧,理智和感性在相互拉扯。
一边说着,相处这么久,感情肯定有!
一边又说,分明就是为了看住你,不让你乱来,从而影响到他们的计划。
脑子思绪打架,乌衯在路过饭堂时,听见里面有个本地人用别扭的嗓音夸赞一个小朋友,说他童趣,天真无邪。
“……”
是哦,想这么多有什么用?至少他们都愿意把自己放在无邪旁边了都!!
乌衯一下子又恢复活力,整个人焕发光彩的进入房间,隔绝身后张海客纠结的目光。
所以,五五怎么了?医生不是说不高反吗?怎么感觉脑子有点不好的感觉,真的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