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龙三兄弟看自家娘是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直接问,“所以最开始你是想抓谁的奸?”
其实他们找着找着看到自家酿有目的的把他们往后山引,再加上娘脸上不同往常的兴奋,他们基本也能猜出一点。
听到声音后就更加确定了。
还专门把更多的人引来,否则……
想到是他们自己把人领过去抓自己爹的奸情……
他们就恨得想杀人。
“……抓苏淼淼和江营长的。”花婶看着自家儿子们愈发可怕的神色,还是说了她的最初目的。
“真的,娘真的看到他们两个从那条路走的,听声音我也以为是……”
“妈,江营长是军人,你以为你这么大活人跟在后面人家察觉不到?”赵秀兰再次开口。
花婶现在也不敢嚣张,而是嗫喏着反驳,“我……我跟的远……”
“呵!所以把爹坑了!”赵秀兰眼底闪过一抹快意,让这个老妖婆天天欺负她。
还让她儿子欺负她。
现在她看她以后拿什么得瑟,以后能每天给她口饭吃都算他们孝顺。
“大龙,你想想办法,救救您爹啊,他可是你们的亲爹啊,是咱们家顶梁柱啊。”
“娘,你觉得我现在能有办法?呵,看明天大队怎么处理吧,如果我爹被送去农场劳改,娘那你也跟着去吧。”
“不不,大龙你不能这样做,我可是你娘,你怎么忍心把亲娘送去农场?”
“娘,我也是没办法,那也是我亲爹,还是因为你才有这事,而且爹身边不能没人照顾。”
花婶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心都凉了,尤其是她的小儿子周虎也冷着脸一句话不说,她这都是为了谁?
花婶真的哭了一晚上,跟周大力、孙寡妇一样不敢入睡,等着第二天的宣判。
第二天的太阳如期而至。
村民们都早早起来完全没有睡眠不足的萎靡。
等苏淼淼起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挂上牌子游-街两圈了,还被剃了阴阳头,两人浑身散发着臭味,鼻青脸肿,面对村民扔过来的东西不闪不避心如死灰。
听说一会儿还要被革委会人领走下放到农场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