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位,将五万户增邑改为免除扬州百姓三年的赋税,也好让两淮的百姓得以休养生息,重建家园。”
小黄门虽知陈蒨打的是什么算盘,但念及自己的人身安全,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拱手奉承道:
“明公仁厚,臣即刻便返京,向天子禀明公之所请!”
待小黄门走后,自洛阳赶来的陈禹康才凑到陈蒨身边,满怀敬佩地称赞道:
“兄长,您这操作可以呀!连吃带拿,还把大齐皇室架在了火上烤,禹康佩服!”
“要注意陈家和天下万民之间的联系,如果这世间大部分的人都感到自己的生活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那我们就必须要看起来同他们一样,也在被他们的敌人所迫害着,并且要让他们感受到只有依靠我们陈家才能获得救赎。
总之一句话,陈家要想牢牢坐在那至高之位上,就必须要扮演好天下众生之友,永远不要站在大部分人的对立面上!”
“是,兄长!禹康受教了。”
“准备一下吧,我们也是时候该回洛阳了。”
……
洛阳,陈府内,陈蒨以大灾之年不宜铺张为由,婉拒了天子假借为其庆功之名,所设的鸿门宴。
尽管他能沉下气来,泰然处之,可这不代表所有人都可以,尤其是赵倾然,如今她已有五个月的身孕,太医令更是已经言明,若是强行打掉这个孩子,那她将再无孕育子嗣的可能。
在此进退维谷之下,赵倾然不得不挺着已经隆起的小腹,亲自登临陈府,来寻求陈蒨的原谅。
“蒨儿,本宫……知道,这……孩子不该留下的,可太医令说了……”
陈蒨猛地抓起桌上的茶盏,狠狠地朝赵倾然脸上掷去,热气腾腾的茶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让其显得尤为狼狈不堪。
“所以呢?你是想让我捏着鼻子,认下这个你和别人乱搞出来的野种?我们陈家是不是给你脸给多了,让你个贱婢所生的荡妇都忘了是谁把你送上现在的位置了吧?”
陈蒨的话如同利刃一般,一刀刀朝着赵倾然最敏感的地方剖去。他陈蒨可太知道这刀子往哪里捅才最疼了。
“本宫不过是犯了一点小错,蒨儿你就一定要揪住不放是吗?本宫腹中的孩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