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看中收入府中做了面首,后又靠着其对自己的恩宠一步步地走到现在的位置,那他可能现在连成都都还进不去呢。
所以张栎对自己的任务要求就是,在内政上充当搅屎棍,趁长孙陵不在的时候扰乱晋国的既定国策。在军事上锚定一个实力出众的将领,他赞成的自己就反对,他反对的自己就赞成。
尽管张栎对军事知之甚少,然而在识人方面他却颇具慧眼。这么多年的接触下来,他比谁都清楚这龙椅坐着的君王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果然不出其所料,司马瀛一见到有人反对,自己的立场立刻变得游移起来。
“那依张卿之见呢?”
“回陛下,驸马此言实乃亡国之论,您万万不可轻信呀!我大晋不光北有强敌齐国,东还有楚国,南还有蛮夷。
楚人素来对我们心怀不轨,其等小人觊觎我蜀地已久,他们早就想逆江而上,犯我蜀地,好与齐国划江而治,分庭抗礼。
而南中的蛮族,我朝全是凭借镇守此地的一万步卒,以强大的武力为威慑,才勉强压下了南方的矛盾。
与之相比 反观北方的剑门关本就是天险,敌将陈蒨纵使再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从正面攻克此关。
若是从庲降都督区和江州两地调兵,恐怕会导致东南两方防备空虚。一旦楚人和蛮夷从这两个方向同时向我朝发难,届时恐会江山不稳,社稷不存啊!”
长孙甫只当张栎又是再使些争风吃醋的小手段,想要往他身上泼脏水而已,这些年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胡言乱语,张将军可切莫因个人的儿女情长而误了家国大事,若是国将不国,你到时可没有现在的好日子过!”
“驸马你休要胡言,我大晋本可凭借着山川险阻从而国祚永延,若非你父亲贪功冒进,好大喜功,穷兵黩武!致使我朝十万精锐尽丧敌手,北方门户洞开,现又怎么会有如此之危呢?”
司马瀛被两人的争吵扰得头痛欲裂,随即手臂一震,重重拍打在椅把上,示意肃静
“够了,你二人都是我晋忠臣,眼下还是先来说说有何退敌之策吧。”
张栎抢先一步答道:
“陛下,依微臣之见,齐国的摄政长公主赵倾然是绝不会允许,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