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地图旁问道:
“眼下蜀中天险只剩剑门关一处,若此关被我军攻克,自此到成都便是一马平川,再无险阻。叔父可有办法攻下此关吗?”
“剑门关乃是天险,说句难听的,哪怕晋军就是拴条狗在上面,也不是能从正面攻克的,为今之计,还当是以劝降为主啊!”
陈蒨无奈叹道:
“若是劝降有用,那我也不必将叔父从关中调来了。”
陈文邵的目光在益州地图的北端细致游移,不久,他的目光便与陈蒨在地图上相重合,霎时间,一个疯狂到几近是自杀般的灭晋方案便在其脑海中形成。
“明公是想要偷渡阴平吗?”
“知我者,叔父也!”
“你疯了!阴平陉是可绕过剑门关,直抵江油,可它绝大部分都是悬崖峭壁,此道除了山民打猎会偶尔用一下外,可从未有过行军的先例。
你现在不光是颍川陈氏的家主,更是整个七家的领导者,但凡你有任何差池,对咱们七家都将是毁灭性的打击,所以明公您万万不可亲自涉险啊!若是非去不可,那便由我代您前往!”
陈蒨见此,只得展现出家主的威仪来,给其晓以其中的利害。
“走阴平陉需过无人之地七百余里,除我以外无人再能为远征的大军提供粮草,叔父你只需听我号令,率大众在剑门关外吸引晋贼的注意即可。”
“可……您……”
“叔父放宽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