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的簇拥下,被缓缓抬回了陈府,府门刚一闭合,便与慌张失措的崔绍芸迎面相遇。
“蒨哥哥……蒨哥哥他怎么了,怎么是被抬回来的?是受伤了吗?”
崔绍谦白了眼自己的上赶子倒贴的的好妹妹,没好气道:
“他装的。”
陈蒨则一个前空翻,直接蹦到地上替自己辩解道:
“计谋,这叫计谋,攻心懂不懂?”
崔绍芸见陈蒨无恙面上紧张的神色才稍稍舒展,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像个新婚妻子一样抱着陈蒨的胳膊。
“蒨哥哥你饿不饿呀,芸儿给你包了鹅掌鲍鱼馅的小馄饨,要不要现在去给你煮一点?”
韦巡凝望眼前这幕情景,已然觉得恍若隔世,思绪仿佛逆流而上,再次勾勒出十多年前初见陈蒨与崔绍芸在园中追逐嬉戏的旧日画面。
“你们崔家这丫头还是这么惯着蒨儿他呀。”
崔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那恨不得长在陈蒨身上的孙女应和道:
“是啊,如今芸儿已将全部精力都倾注于蒨儿的身上了,现在不到夜深时都不知道回府,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女大不中留喽,看来老夫在外云游的这几年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呀。”
陈家正厅内,韦巡一扫先前的散漫不经,周身气场全开,身体轻轻向陈蒨一侧倾斜,展现出了一副极具侵略性的姿势来。
“不知明公在险些丢掉命后,是不是还对那赵倾然念念不忘呢?”
“师长想知道什么可以直言,学生必是知无不言,又何出此刻薄之言试探呢。”
韦巡在桌案上敲了敲,其孙韦韶钰立马从怀中取出数封密信摆到陈蒨面前。
“喏,看看吧,这是为师这几年派人查到的当年你陈家惨案的真相。”
陈蒨只低头粗粗扫了一眼,确认和自己先前了解的内容一样后,便放下心来。
“嗯哼,然后呢?”
“然后?蒨儿你看完这些之后就没有任何感受吗?那赵倾然是给你下了什么药,把你给迷成了这样?!”
看韦巡愤慨的样子,陈蒨便基本确定了这也是个与赵家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主,但有仇归有仇,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