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第三个嘛,晋贼犯境,楚寇肯定也会佯攻已做策应,赵储真若是前往关中,那荆州方向的敌军若有动作便会十分被动,所以赵倾然也不会命赵储真前往。
第四就不用过多解释了,不会选的原因同前两个一样。
所以排除其它错误的选择,剩下的那个便是唯一正确的解了。”
“您的意思是公主要派楚淮泽去关中挑大梁?!”
柳言昱惊的将手中笔摔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那不然呢?”
“陈兄不去再争取一下吗?”
“去啊,怎么不去,当然要去,只不过不是现在,而是等赵倾然的诏令从中书省下达后,我我再去给她添堵去。”
“嗯,而且——”
陈蒨略一沉吟,终还是又补上了一句。
“而且有时想要赚钱,不光可以做多还可以做空。”
“做空?”
陈蒨对崔绍谦的疑惑不以为意,索性省去了解释这些专业名词的麻烦,径直吩咐道:
“绍谦你去安排一下,过两日让楚淮义和楚淮仁来见我,到时你们自然明白我要做什么。”
“是,陈兄。”
刚打发走崔绍谦几人后,正打算依偎在小丫头身旁小憩片刻的陈蒨,便被书房外那中气十足的呼唤给吵醒。
陈蒨抬起睡眼惺忪的眼眸,瞥见杨栎手握着刚从中书省拟就的诏书,步履匆匆地踏进屋内。
“蒨儿,征西将军秦魁被阵斩,四郡望风而降,晋寇的贼军长驱直入,直逼长安的消息你知道了吗?”
目睹来者后,陈蒨方才的倦意顿时烟消云散,急速起立,恭敬行礼。
“杨爷爷,快坐。”
礼罢之后,又趋步向前,为杨栎斟上一杯香茗,让他先缓口气。
“此事陈蒨已经知晓了。”
杨栎没好气地问道:
“那蒨儿你可知公主命何人接替秦魁吗?”
“是那马夫之后吧。”
一提及到楚淮泽,杨栎嘴角的那抹讥诮便始终未曾退去。
“就那见到两个刺客便吓得瘫软在地,屎尿横流的窝囊废还能领军出征呢?呵,是想到了关中笑死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