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人心。
而赵倾然则正忙着和他的小情人楚淮泽私会,无暇顾及这些琐事,剩下的公主心腹中,能聪慧到看明白陈蒨布局的人也均被他一一暗杀。
若把现在的大齐喻为一个人的躯壳,那么陈蒨的存在,便是这躯壳中日渐显形的灵魂。
……
在这消息传遍大齐境内的半月光景里,陈蒨过着上午在府内处理各种文书,下午围着各式机床图纸造枪造炮,晚上便在崔绍芸的腿畔安详地躺着,任其投喂的单调而又重复的生活。
看着跟摊烂泥一样躺在自己妹妹大腿上陈蒨,崔绍谦的气就就不打一处来。
“陈兄,你都快让芸儿给你养成残废了。”
陈蒨咽下崔绍芸喂过来的菠萝后,同样没好气的回道:
“我忙活了一天了,还不能享受享受啦?”
崔绍谦瞥了一眼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尚书台和中书省的文书,不禁感慨道:
“明公现在就开始霸府理政了?您也不怕公主知道后以此为由砍了您。”
“这世上想要我脑袋的人还真不少,但能要我脑袋的我可没见着一个。”
说完陈蒨又指了指一旁正替他处理文书的柳言昱。
“绍谦你要现在没事干就学学言昱,也帮我处理一下文书,而不是在我躺在芸儿腿上缓解疲劳的时候来挑我的刺。”
“你你你……”
崔绍谦正阿巴阿巴地想要继续争论下去,却被李萧然给直接打断。
“陈兄,半月前朝廷就已收到长孙陵分兵两路出祁山道和褒斜道犯我大齐边境的战报,您作为头号重臣过了这么多日公主都没有召您去商议过此事吗?”
“呵”,陈蒨轻蔑地一笑,随即对赵倾然开始点评起来。
“赵倾然这人确实挺低能的,有时做事更是令人感到窒息,但不得不承认她还是有那么三分小聪明在身上的。”
“比如呢?”
“就比如现在她知道我已经不是重臣而是尾大不掉的权臣,已经开始对我有了戒备。她还知道自己和楚淮泽那点腌臜事是肯定瞒不住了,所幸便以此做烟雾弹,想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陈兄您是说公主借着与楚淮泽苟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