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面自是不凡,他望着杯中翻腾的气泡,牙关紧咬,一饮而尽。
而他身旁的小黄门,却已吓得得双手颤抖,宛如风中摇曳的芦苇。
“快喝呀,明公赐你的,当然是好东西了。”
“再来一杯?”
“多谢明公。”
陈蒨提起了可乐瓶子,仰头猛地灌了一口,然后才试探的问道:
“我能问问您希望第二只老虎能赢的原因吗?”
“那第一只老虎身边的宠臣可不喜欢我们这些卑微下贱的阉人,觉得我们腌臜不堪,并不配活在这个世上啊。”
闻听张徽此言,陈蒨即刻便做出了高情商的回应:
“阉人也是人,是人就该予以应有的尊重。更何况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这种道理可不是一个马夫之后会懂的。”
“那是,您犹如天际皎洁的明月,而他不过地上的尘埃。不过是马夫之子,又怎么能与出自顶级世家之后,被精心培养的继承人相提并论。”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后陈蒨便换了个轻松些的话题。
“中常侍,您的手挺好看的,能伸来给我看一下吗?”
许是活了五十年都没有听过这么变态的话,哪怕一直自诩见多识广的张徽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在陈蒨的地盘上也不好得罪人家,只能哆嗦着将手伸了过去。
陈蒨则从怀中取出了一块镶满了假钻石,是一眼就能看出的那种又土又假又便宜的手表来,戴在了张徽的手腕上。
若拿这种一眼假货的手表送给与陈蒨同时代的人,那确实显得有些失礼。但表确实还是漂亮的,送给这些没见过什么真货的古人确是恰到好处,颇为得体。
“明公,这么贵重的饰品,下官万万不收啊!”
张徽被手表上的人造钻石闪的眼睛生疼,但还是忍住心动,将手表缓缓摘下递了回去。
陈蒨紧紧握住张徽的手臂,旋即又轻轻地将其推回。
“我送人东西可还没有在收回去的先例,更何况您也算是自己人,再贵重的宝物,您也收得。我这还有几块,还要烦请您带回去帮我赠予其它几位中常侍,表达一下我的心意。”
这次张徽并未推脱,陈蒨复又指导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