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挠了挠头赶忙转移了话题。
“三叔,今年岁首二叔他不回京了吗?”
陈文韵点了点头,神情显得有些凝重。
“依据我方在蜀地部署的密探所提供的情报,长孙陵自半年前便开始在汉中集结兵力,似乎有意北上侵犯我国边境。然而,征西将军秦魁又是个草包,难堪大用。兄长他深感忧虑,担心晋寇会在年初大举入侵,因此决定亲自留守关中,以固国防。”
“出将入相四十年,上不疑而下无怨,此人可是罕见的全能型大才,极难对付。”
观察到陈蒨的面容上显露出一种即便在并州直面鲜卑十余万大军时亦未曾有过的沉郁神情,李萧然不由自主地好奇起来。
“少见陈兄能对一个人给出这么高的评价来,不知长孙陵和您对上有几分胜算?”
“没打过,不清楚。但如果是在关中主场作战,长孙陵要从汉中翻秦岭运粮的话,我就算是打不过他也能给他耗走。”
话音刚落,陈蒨仿佛如梦初醒,困惑地望向李萧然,满脸写着不解。
“萧然,你昨晚也没回去?”
“没有,我刚来,给陈兄你汇报一下我们对皇陵的勘探工作。”
陈蒨又拿出几片面包片递到面前三人的手上。
“来坐下对付两口,边吃边讲吧。”
接来下一炷香的功夫,在李萧然绘声绘色的讲解下,把赵倾然和一众宗室子弟在看见被挂着的先帝们后纷纷跪在内城边上,颤抖的如风中落叶,仿佛遭遇了天降神谴的场面被描绘得淋漓尽致,惟妙惟肖。
“公主殿下正派遣使者满洛阳城四处寻觅你的踪迹呢。在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之中,失去了陈兄您的辅佐,公主就像失去没了主心骨,正伏跪于内城边上不知所措呢。”
陈蒨啃着面包自嘲道:
“放着她的恩公楚淮泽不去找,怎的反倒来寻我这旧人呀,这不擎等着我去替她铲屎吗!”
崔绍谦也在一旁附和。
“公主就是眼瞎,放着你这顶级世家的家主,稀世少见的大才不珍惜,反而和个马夫之后打的火热,哪怕我们七家不出手,以后也有的是她后悔的时候。”
“是啊,当我随陈兄在并州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