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嫌恶地倒退了两步,生怕面前之人的触碰玷污了自己纯洁的婚衣。
“你我之间真要深究的话,也只有你欠我的债,又何谈有旧情可言呢!”
眼看苏平软硬不吃,楚瑜立刻从袖子中掏出一把短刀抵在苏岐的脖子上开始试图道德绑架。
“好啊,既然你攀上高枝了,不要我们娘俩了,那我们便死在你的婚宴上,让你膈应一辈子!”
看到要发生流血事件的陈蒨可坐不住了,这可是他家的宅子,要是沾上了楚家人的血了那可是太晦气了,他赶忙劝阻道:
“哎呀,楚女郎呀,这喜庆的日子可不能动刀啊,不吉利。
你不就是想给你和女儿找个安稳日子吗,他苏平不管你们,我管呀!
你们来我陈家,我保证管吃管住,你意下如何。”
楚瑜闻言,手中的短刀应声坠地,她迅速从地上爬起,径直来到陈蒨面前,摆出一副风情万种的姿态,意图以自己的妩媚吸引陈蒨的注意。
“陈家主,若您不介意,贱妾愿侍奉在您左右,并不图任何名分。您大可将我视作家中宠物,寂寞时便来与我相会就好。”
“好啊……”陈蒨脸上流露出玩味的笑容来,故意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
得到陈蒨的回答,楚瑜立刻将目光转向苏平,语带讥讽地说道:
“我以后就是陈家主的人了,你这下人还不快为你刚才的所作所为给我跪下道歉,不然的话……”
楚瑜的讽刺话语尚未讲完,便被陈蒨那冷若冰霜的声音音所截断。
“楚女郎,我的话还未说完。”
“我不需要你的侍奉,毕竟我没有建安风骨,魏武遗风。
但养着倒是没有问题,不过不能养在陈府,而是要养在我陈家的矿山里,去当矿工。”
“到我们陈家的矿山去挖矿,现在去正好还能赶上已经出发了的大部队。包吃包住,一天还能让你们休息上两个半时辰呢。
至于吃的方面,你俩一天发的口粮攒一起,应该能够一个人一顿饭吃个七分饱吧。”
陈蒨的话语如同审判一般,将楚瑜刚刚升起的希望给直接摧毁,她匍匐在地,不停地哀求却,只是在陈蒨面前做着一场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