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错了人,蒨儿你不会怪本宫的吧。”
而此刻的陈蒨焦虑不安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见到赵倾然仍旧假惺惺地为自己辩解,他不禁心生烦躁,猛地抽出胳膊,一把抓住旁边楚淮义的衣襟,急切地呵问道:
“武卫营前来护驾的禁军何在?如此大的骚动,竟然未见他们及时来护驾,他们究竟被安置于楚府何地驻扎??”
眼见陈蒨怒火中烧的样子,令楚淮义惧怕得双腿颤抖,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结巴道:
“在……府……府外。”
“府外!?你们怎么不直接安排武卫营去城外驻扎呀?”
楚淮义指着瘫在地上的楚淮泽应道:
“兄……兄长要……要求的。”
陈蒨猛地转过头,目光犀利地落在躺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楚淮泽身上,随即狠狠地踹了一脚。赵倾然见此情景,急忙冲上前来,紧紧抱住陈蒨的腿,哀声恳道。:
“蒨儿,休要再踢了。此事非淮泽之过,他未曾预料到今日会有刺客企图行刺。”
哭个没完的天子,躲在桌子底下死活不出来的太后,抱在自己腿上给她情人求饶的摄政公主,还有一个被吓得屎尿横流的绿茶男,看着眼前四人陈蒨也不知道原主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大孽,才能让他这辈子遇到这四个类人生物。
“对,不是他的错,是我的错行了吧,我今就不该来这。天子驾临外城,我作为中护军居然是接驾前一炷香才知道此事,然后负责护卫天子的禁军还被你们安排在了府外,我是不是有理由怀疑这刺客是将禁军安排在府外的楚淮泽找来呀!”
此般光景几乎令陈蒨濒临崩溃边缘,经过深呼吸调整,方才逐渐恢复平静,开始询问道:
“楚淮义这有没有密道什么通向府外的?先把陛下,太后和公主护送出去。”
“确实存在这么一条密道,然而,这条密道弯弯曲曲,险峻难行,即便是身强体壮的成年男子亦难以穿梭其中,更何况是陛下这样的万金之躯呢?
不等陈蒨的继续开口,赵倾俱已是泪流满面,失声痛哭。
“朕不要走密道,朕不要走密道,驸马速速为朕筹谋其它良策!”
抱在自己腿上不松手的赵倾然也在一旁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