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救自己现在妻子的姘头。
“我还有公务在身。”说着陈蒨又指了指地上的禁军尸体道:
“您的恩人干那下三滥的事时被巡逻的禁军所发现,还不等禁军制止他们二人,您的恩人和他堂弟便恶向胆边生,残忍杀害数名禁军。当街发声这种事影响非常恶劣,我就先回护军府去主持大局了,就不陪公主一同前往了。”
言毕,陈蒨便准备带队回府,然尚未行至数步,陈蒨忽然止步,扭头又语重心长的嘱咐道:
“尊敬的公主殿下,即便您有意庇护楚淮泽,亦应审慎考量此举可能带来的影响。对于张、王两家的妥善安抚,务必给予他们足够的补偿,以抚平他们的情绪。至于您的恩人楚淮泽,我恳切建议,直接将其阉割,再以链索束缚于府内,以免他再度外出,祸害其它无辜的人。
说罢陈蒨不等赵倾然有何反应便带人径直离去。
回护军府路上崔绍谦在旁打趣道:
“陈兄此次携芸儿出城游玩,不料城中遭遇此等变故,以致行程匆匆折返,想来芸儿必然有所埋怨吧?”
陈蒨不假思索便回击道:“是芸儿兄长叫我们回去的,要埋怨也该埋怨芸儿兄长才对呀。”
恰在二人唇枪舌剑之际,远处一位风度翩翩的青年步履轻盈,朝着陈蒨的方向徐徐走来,礼貌地拱手施礼道:
“难得在此处遇到驸马,不知驸马胸口的伤好些了吗?”
陈蒨不由心里暗骂道,这人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一点情商没有。但秉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还是回礼道:不知公子是?
这位青年显然未曾预料到陈蒨并未将他认出,于是连忙解释道:
“在下是赵储真,在驸马与公主大婚之和驸马时有过一面之缘。”
陈蒨暗笑一声,这与赵倾然成婚时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不过赵储真……
“征南将军?!”
“正是在下。”
陈蒨微微皱眉,略感困惑道:“将军现下不应该在襄阳镇守吗?怎么回洛阳了?”
提及此事,赵储的眼神不禁有些黯淡,伴随随着一丝忧伤,缓缓开口道:
“母妃病逝,陛下特许我返京为母妃守孝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