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浓浓的压抑。
待她走了,祁兰君看着站在桌前一动不动的临坞更是无奈,迟疑道:“你……,没事吧?”
临坞抬起头来,神色茫然又倔强,“你也觉得是我的错?”
换药的大叔已经走了,外面没有任何动静,很多事情不好让无关的人知道,祁兰君干脆拉着临坞跑到了郁图南的实验室,给了他一堆庄园作物让他帮忙送给何教授。
郁图南一看就知道有问题,点点头去了。
“我对‘玉姐姐’这个人一无所知,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听恒平的话只知道你没救她,但我估计你们是因为奴印才遇见的,个中滋味我没有亲身经历实在不好说。”
换作是她逍遥自在二十年之后忽然被人打上奴印她估计会想创死全世界,别提救人,不害人都是她心地实在善良。
“如果我说我是故意不救她的呢?”临坞嘲弄一笑,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还是谁。
“结合恒平说的话,再结合法辩证法,你故意不救人是出于善意还是恶意这件事也很重要。”祁兰君忽然觉得这几个小孩也该上上课了。
“你什么意思?”临坞的眼神里透出些许迷茫。
“意思是,你不救人是因为觉得死了也是一种解脱,还是觉得眼睁睁看着别人去死很好玩?”
“人命关天,岂可儿戏!”
“那不就结了?”祁兰君站在临坞面前,认真道,“你不救她是因为她得的病在你的世界是不治之症?”
临坞张口想说什么,被祁兰君抬手止住,“回答我是或不是就好。”
“……,是。”
“你们身上都有奴印每天都被折磨是不是?”
“……,是。”
“你觉得很屈辱不想活了是不是?”
不堪的回忆还未尘封就再次被揭开,临坞痛苦地闭上眼睛,声音几乎不可闻,“是。”
“你觉得她得了不治之症还每天受辱不如死了干净是不是?”
“是。”
“结果后来恒平恒无这两个来自别的世界的人说这病可以治但是已经晚了是不是?”
“是……。”
“好了我知道了,恒平那边我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