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捣乱可是违法的,信不信我叫派出所的人过来?”
看到陈主任,何大清鸟都不鸟,直接看向了中间的盛区长,“我说这位领导,你一看就是大领导,怎么样?人民现在有话说,有冤要你申,你管不管?我能不能说?”
听到何大清的话,盛区长尴尬地笑道,“这位同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等我们结束了表彰大会再说好吗?”
“大领导,我的冤屈和他,”何大清指着易忠海叫道,“和你们的这位三好老人有关,我要揭发他,他是个伪君子,断子绝孙的伪君子,你们听不听?你们要是不听,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带人去市政府门口跪着喊冤。”
这些,可都是他好孙子教他的话。
“这……”盛区长疑惑地看向了易忠海。
就在易忠海想站出来说话的时候,他又感受到了那种被电的感觉,这回比上次狠,瞬间,易忠海又瘫软了下去,同时,裤裆里的尿液也滴滴哒哒地流了出来,这可把边上的两个老搭档害苦了,这时候他们放开也不是,不放开也不是,只能在那里干着急。
看到易忠海这样,围观的人都好奇了起来,他们觉得,易忠海这样,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然怎么连尿都吓出来了。
“大领导,我能不能说话,要是不能说,现在我就和我带的人去市政府门口了。”何大清再次叫道。
“好吧,是不是误会你说吧,说完了我们在帮你解决。”盛区长头疼道,没办法,何大清一口一个要去市政府,他能不头疼吗?
“好,首先我要告易忠海截留我留给我寄给一双儿女的抚养费,我寄了整整十二年的抚养费,每月十块,一共一千四百四十块钱,”说着,何大清拿出了一叠汇票,直接放到了盛区长手里,“大领导,你看看,这是我汇钱的证据。”
听到何大清的话,围观的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傻柱,想看看傻柱什么反应。
而傻柱,听到何大清给他寄钱的一刹那,懵逼了,说好的无情无义呢?说好的六亲不认呢?说好的爱寡妇不爱子女呢?怎么还寄上钱了?
就在傻柱懵逼的时候,何大清厉声呵斥道,“傻儿子,你愣什么?你说啊,我寄给易忠海转交给你的钱你收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