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伺候铁疙瘩怎么了?”易忠海不满道,“之前我们工人可是……”
“停,一爷爷,你别说了,我不去,反正我就要去部委当司机,办法你们自己想,不然别怪我不认你们。”
说完,棒梗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这孩子,呵呵,”秦淮茹满脸的苦涩,“傻柱,真的就没办法了吗?”
“现在没有,要不然你去求大领导?反正你们也很熟。”傻柱踢球道。
“你去都没用,我去了有什么用?”秦淮茹一脸的苦涩与无奈。
“哎,你说说,现在三个孩子都没工作了,以后咋办?”易忠海也感叹道,“柱子,我看你得尽快找工作了,这段时间你必须得撑着,不然这日子真过不下去。”
“找,我这不正找着吗?”傻柱无语道,“可是没合适的,我也没办法。”
“柱子,可以适当地降低一点要求,”易忠海试探道,“要是实在找不到,要不你去找找娄晓娥?”
“一大爷,我都说了,以后我们没关系了,老死不相往来。”
“柱子,娄晓娥那是气话,毕竟你们有何晓在,这关系断不了,”易忠海苦口婆心道,“为了淮茹,为了这个家,你可得顶上,知道了吗?”
“一大爷,你行了吧,劝我离娄晓娥远点的也是你,说我和娄晓娥断不了的也是你,话都被你们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柱子,我这不是为了这个家吗?”易忠海气道。
“行了吧,你们都为了这个家,就我自私自利是吗?”
“柱子……”易忠海气的大叫道,“你最近怎么了?怎么老阴阳怪气的?”
“好了好了,明天我就去找工作定了吧?现在我困了,我要睡觉。”
说完,傻柱站起来进了里屋。
“柱子!”
“哎,一大爷,傻柱最近心情不好,你别逼他,过几天再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