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到院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刚进门一屋子期待的眼光就投了过来,尤其是棒梗,急不可耐道,“傻爸,怎么样?大领导是不是已经打电话过去了?那个陈主任是不是被教训了?”
听到棒梗的话,傻柱一句话也没说,默默地找空着的凳子坐了下来。
看到傻柱这样,瞬间,一股压抑的气氛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最后,还是秦淮茹开口道,“傻柱,大领导怎么说?”
“怎么说?”傻柱气道,“我还没说呢就被老姐姐撅了回来,说大领导为我破例以权谋私了一回,我还给他丢人,求情的话你叫我怎么说出口?”
“傻爸,你没说?”棒梗急道,“你怎么能不说呢?”
“我说什么?说你公车私用?说你偷鸡摸狗?”傻柱气道,“你知不知道,举报信里不止说你公车私用,还说你小时候偷鸡摸狗呢!”
“放屁,我什么时候偷鸡摸狗了?”棒梗怒道,“是谁说的?看我不弄死他。”
“信里说了你偷许大茂家鸡的事情了,还说我给你背的锅,就这,我还被大领导好好地教育了一顿呢!”傻柱气道。
“不是,到底是谁写的举报信?怎么连这个都知道?”秦淮茹急道。
“还能有谁?许大茂呗,”傻柱气道,“这个小人,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柱子,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上回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易忠海突门而入道。
“一大爷,你也来了啊,”秦淮茹招呼道,“来这边坐。”
“嗯,”答应了一声,易忠海在傻柱身边坐了下来,“柱子,凡事别冲动,你要是真收拾了许大茂,再进去了怎么办?一大家子可都指着你呢!”
“一大爷,许大茂这孙贼太过分了,棒梗招他惹他了?”傻柱怒道,“尽使这些下三滥的招数,我不教训他我咽不下这口气。”
“柱子,你别冲动,这事儿你有证据吗?你要是有证据,我们三个大爷去教育他。”
“一大爷,都说了是匿名信,哪来的证据?”
“柱子,我问你,你最近有招惹许大茂吗?”
“我哪有那闲工夫?”
“那这不应该啊?”易忠海看着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