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爸都喝不过我。”
“口气不小，来，干一个。”
听到王鹤年的话，何晓连忙举起了酒杯。
喝了一个以后，王鹤年看着何晓说道，“说吧，你们父子两人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王爷爷看出来了？”
“小何啊，你爸每次做菜都是陪我喝两杯再走，除非我家里有客人，”王鹤年分析道，“而今天他却走了，还把刚介绍给我们的你留了下来，你说有没有问题？”
“王爷爷，姜还是老的辣，”何晓笑着解释道，“是我让我爸走的，因为我想和你聊点儿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至少是现在不想让他知道。”
“不想让他知道？”王鹤年疑惑地看向了何晓。
这会儿他是真疑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何晓会这么说？他们才认识不到两个小时而已。
“王爷爷，我知道你很疑惑，疑惑我有什么事要背着我爸和你说，”何晓解释道，“背着我爸是因为他现在在一个死局里，而且他还乐在其中不自知，和你说是因为你是他的忘年交，这么说吧，在这个四九城里，除了我，你可能是唯一一个真心关心他的人，所以我想和你说说。”
“你爸在死局里？”王鹤年更疑惑了，“小何，我怎么听不明白？”
“王爷爷，等下我会给你解惑，”何晓满脸严肃道，“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先求你个事儿。”
“什么事？”
“就是等下无论我说什么，请你不要赶我走，听我把话说完再赶我，成吗？”何晓问道。
听到何晓这么说，王鹤年更疑惑了，满脸不解道，“小何，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赶你走？”
“王爷爷，记得我傻爸告诉我，当年他初次来你家做菜的时候，一个放映员在背后说了他的坏话，被你给赶走了，”何晓笑道，“所以我怕我还没把事情说明白，你就把我赶走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在背后说人坏话？”王鹤年问道。
“不能叫坏话，是实话，当然这些话听起来就是坏话，不过你只要听到最后就会明白，我说的确实是实话，”何晓解释道，“要是那时候，你还认为我说的是坏话，你大可以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