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娄晓娥故作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听到娄晓娥的话,几人急了,尤其是贾张氏,要不是易忠海拉了一把,差点就站起来直接要钱了。
“那个,娄,娄晓娥,我们除了慰问你,还有一点儿事要和你聊聊。”阎埠贵站起来说道,“你先坐,耽误不了你休息,几句话的事儿。”
“奥,什么事?三大爷你快说。”娄晓娥又坐了下来。
这时候,她内心充满了鄙视,同时心中也满是后悔,后悔那时候对这些禽兽太好了。
“是这样,”阎埠贵直言不讳道,“我们打听了,人要是少了一个肾就会有诸多不便,比如干活就是问题了,而傻柱,现在可是贾家和院里的顶梁柱,主心骨,他要是不能干活,那贾家怎么办?生孩子的要生孩子,结婚的要结婚,你看……是这样吧?”
“三大爷,有什么你直说,我没时间听你拐弯抹角。”娄晓娥突然面色不善道。
“呵呵,娄晓娥,那行,我也不拐弯抹角了,”阎埠贵笑呵呵道,“那个我的意思,不,是我们院里的意思,也包括老嫂子,都觉得你应该给点儿补偿,你说呢?”
阎埠贵话一出口,几个人都期待地看起了娄晓娥,当然,除了傻柱。
就在傻柱还懵逼的时候,娄晓娥面色微怒地看向了他,“傻柱,这也是你的意思?”
“啊?不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傻柱急忙看向了易忠海,“一大爷,什么意思?这是怎么回事?”
“哎,柱子,这,这是老嫂子的意思,我也没办法。”易忠海摊手道,“我说他们不听啊!”
“妈,”傻柱看向了贾张氏,“你这是干什么?”
“傻柱,这事儿你不要管,”贾张氏说道,“这个坏人我来做,你是何晓的爸没错,可是棒梗他们几个就不是你的孩子?你不干活了他们怎么办?都还小,两个还没结婚呢,你一碗水得端平了,再说了,娄家不差钱,他们指头缝里漏一点儿,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妈,这……”傻柱无奈地叫道。
“你别看我,今天这个坏人老婆子我做定了,不给钱,你那里都不许去,除非你不要我们一家,哼。”说着,贾张氏撇过了头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