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道。
“哎……好吧,……”
于是,傻柱便把娄晓娥说的,何晓生病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你说怎么办?你们没看到,刚才娄晓娥哭的一塌糊涂,我的心都揪起来了,你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能不急吗?我能不救吗?你们说呢?”傻柱满脸苦涩道。
“肾坏了?”易忠海惊讶道。
“肾?”刘海中疑惑道,“什么东西?”
“老刘,你看看你,就吃了没文化的亏,肾就是腰子,腰子知道吗?过滤身体杂质的器官,坏了的话人就会死。”阎埠贵得意地解释道。
“老阎,刚才柱子说换肾,有这么回事吗?怎么别人的肾还能放到另一个人身上?”易忠海疑惑道。
他之所以这么问,就怕这是娄晓娥的奸计,拿何晓做鱼饵钓傻柱过去,毕竟傻柱可是他的驴,养老送终养小心肝的驴,不得不慎重。
“呵呵,这你们就不懂了,我告诉你们,”阎埠贵一副老师的派头讲道,“这个换肾啊我从报纸看过,咱们四九城也有,只不过技术还不成熟,这个肾啊!要想换还的做匹配,亲人之间的机会更大,知道了吗?”
“嘿,还可以这样,这病以前可没得治,得了必死,我们车间那个老马,知道吗?也是这个病,听说尿都尿不出来,满嘴的尿味,最后活活给憋死了。”刘海中说道。
“老刘,你这不……”易忠海瞪着眼睛说道。
“呵呵,我这不实话实说嘛!不过不是能治吗?傻柱,别担心,没事的,”刘海中笑道。
“柱子,你觉得会不会是……”易忠海看着傻柱问道,虽然话没说出来,不过那意思不言而喻。
“一大爷,我早知道你会这么问,”傻柱说道,“我也问娄晓娥了,她说没骗我,还拿儿子发毒誓了,她应该不会骗我,而且我了解她,她不是那样的人,何晓真没事的话,她哭不出来。”
“嗯,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虽然娄晓娥惦记着傻柱,可是没那么下作,就像傻柱说的,何晓真没事她哭不出来。”阎埠贵捋着下巴说道。
“哎!那怎么办?柱子,你是怎么想的,这把你的肾给他……那你……”易忠海满脸担忧道,“柱子,这话我本不该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