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我敲门。”
“要不是你莫名其妙被人绑走,我也不至于都这个点了还在外面找人。”钱朝没好气道。
见人没事,钱朝也放松下来,走进洗手间胡乱洗漱完就直奔被窝。
顾飞星在厨房的洗菜盆那洗漱完,强撑着睡意关灯回到卧室他的那半边床上。
“钱朝,”顾飞星在困意占据大脑之前把身子向钱朝的位置,“这次绑架我的人就是没什么记忆点的绑匪,背后的雇主没出面。”
“哦……”钱朝窸窸窣窣转过来,声音越来越轻,“绑匪的事情不用担心……”
“那个人估计就是……绑着你玩……”
顾飞星听到钱朝离谱的解释,想骂这什么神经病,绑人跟过家家似的,什么都不为,就溜人玩。
但顾飞星走了几个小时,浑身都乏累的要命,眼皮也沉的很。
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顾飞星就这么和钱朝头对着头,慢慢阖上眼。
睡吧。
总算能在安全的地方,好好休息……
……
第二天钱朝迷迷瞪瞪醒过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不对。
她费力睁开眼去摸手机。
手机屏幕上是一连串已错过的闹钟提醒。
还有几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
顾飞星还闭着眼,靠着她的枕头边睡的天昏地暗。
钱朝眯着眼睛分辨半天也没想起来那个陌生号码是谁的。
刚回拨过去就被接通。
“钱小姐,终于醒了?”明岸笑眯眯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你旷工三小时零二十四分钟,今天工资全扣。”
钱朝“……”
明岸和傅启威欠揍的点真是截然不同。
明岸靠在老板椅上,心情颇好的转了转椅子,“钱小姐,二十分钟之内出现在金欢会所我还能考虑对你的全勤手下留情,但你如果不配合……”
钱朝睡意惺忪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大哥,我兼职哪来的全勤?”
“旷半天跟旷一天没什么区别是吧?今天我不去上班了。”
明岸“……”
明岸脸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