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朝也没想到事情能发展到这上不去下不来的尴尬地步。
顾飞星的反应和之前简直是天差地别。
她都以为这次又要费力气和他继续互殴，但仰躺在她身下的顾飞星跟她对视几秒，嗫嚅了下嘴唇，就移开视线。
像心虚又不像心虚。
像认输又不像认输。
对峙到一半对方突然跟死机了似的，还一副这么怪异的神情……弄的钱朝一时也不确定到底要不要继续揍他。
这时钱朝突然想起她还压制着顾飞星，他现在又处于不太正常的状态里。
不太正常……
钱朝想起这几个字，就下意识把面前的顾飞星和那晚被药效影响的顾飞星重叠起来。
钱朝皱着眉回想她放下手机之前查看的任务提醒。
刚刚任务系统也安静如鸡。
所以攻略进度还是零没错。
钱朝直接排除顾飞星对她心动或者改观的选项。
但也不对啊。
钱朝离顾飞星近，她知道顾飞星的身体状况。
没心动他那条腿怎么还没消停掉？
难道顾飞星已经渣到脑机分离的地步了？
钱朝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顾飞星的脑子已经快打结了。
他现在大脑里来回乱窜的信息比晚高峰二轮车老头乐轿车半挂挤在一个路口滴滴滴滴混乱的大堵车状况还乱。
脑子里闪回过无数他不想回忆的片段，最后，顾飞星才发现混乱的源头是他在犹豫。
犹豫要不要推开钱朝。
“顾飞星，”钱朝皱眉看着神情不断变换的顾飞星，语气直白的差点没把顾飞星给震死，“你拿我当自那什么用的道具了？”
顾飞星神情空白了一瞬。
半天他才僵硬着转过头看向钱朝，“钱朝……你比我想象的还不要脸！”
没等顾飞星挣扎，钱朝迅速空一只手出来掐住顾飞星的脸逼他直视自己，“不是我说的这样？那为什么你攻略进度一分都不给我涨，反应还在？”
顾飞星看着钱朝逼近的眉眼，呼吸越来越急促。
钱朝现在只有一只左手钳制着他的右手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