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上,一声沉闷的声响过后,顾飞星直挺挺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被撞飞的几个四方抱枕落到他后脑勺上,跟盖小坟包似的,把他的脑袋盖了个严实。
“气死了?”
钱朝试探着叫了他一声,见人还是没反应,放大声音,“世界还没重启,你应该没彻底气死?”
“没死就不是大事,要不你自己躺那恢复恢复?叫救护车超预算了,我就不给你打120了啊。”
顾飞星没气晕听到钱朝这话也得气抽过去。
……
直到钱朝点的外卖上门,顾飞星也还是直挺挺趴在沙发那儿,一点动静都没有。
钱朝把外卖盒放到茶几上,见顾飞星还生死不知,干脆抬腿要往顾飞星腿上踹,试图把人踹醒,“别睡了,面都要坨了!”
理想中钱朝这个动作应该是十分随意且不屑、攻击性很强羞辱意味也同样极强的一击。
但钱朝腿抬的太早,注意力又一直放在等会儿吃饭看点什么视频下饭上,一个没注意,预判错了位置。
等钱朝发现自己一脚轻轻擦过对方学术意义上腰与腿的结合部学名为臀通俗语言为屁股的位置上时,已经晚了。
没法解释了。
攻击性和羞辱意味一骑绝尘远超钱朝的预判。
甚至超过温簌代购的那个空气清新剂的广告词的宣传力度。
【远超同产品百分之一千!】
一切长篇大论严谨的科学的高雅的权威解释,都在青年裤子下臀大肌微微战栗的幅度之中,飞速扭曲成狡辩的低俗的世风日下的下流形状。
“钱朝!!!”
顾飞星再也没法继续装死,他双眼通红,猛地掀开盖在他头上的像是遮羞布似的抱枕。
落在顾飞星头顶的抱枕被顾飞星猛地起身的动作飞到一旁的画面,和坟包炸裂的场景,竟然如此的相像。
钱朝瞳孔地震,她试图辩解这一切都是巧合、是不小心、是命运刷某音某手刷多了被洗脑的低俗恶作剧。
但一切文字在顾飞星屁股上的那个鞋印面前,都如此苍白无力。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钱朝嗯呃哎嘶措辞半天,最后